,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泰山吧。
“一个金仿,有这么厉害吗?”
陈阳有些好奇。
周泰山似乎是在思索要不要告诉陈阳,他品了一口茶,说道:
“其实并不止金仿,黄金梅三家都出山了,他们是冲着周家来的。”
“周家和他们有些恩怨,这场仗,躲不掉。”
周泰山说的不是很清楚,似乎是不想将陈阳牵扯进来。
陈阳眼珠子转了转,道:
“敢问黄金梅三家分别擅长什么?金家擅长字画丹青,其他两家呢。”
周泰山道:
“黄家擅长仿制金石玉器,梅家则擅长仿制瓷器。”
陈阳捻了捻自己下巴上的胡渣道:
“这么一看,那三件国宝,似乎都能和黄金梅三家联系上呢。”
周泰山嗯了一声:
“不错,我周家珍藏的那三件,都是黄金梅三家的高仿。”
陈阳腾地一下蹦了起来:
“什么?你说你手里那三件都是假的?那你还珍藏个屁啊。”
周泰山苦笑了一声,却只是细细抿了一口茶,似乎不想说出其中的纠葛。
陈阳见他这个态度,便冷声道:
“老爷子,你这是想保我,还是想害我呢?”
周泰山奇道:
“我何来害你之说?”
陈阳思索片刻,站起来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金仿做局动我那间铺子之前,早就有其他铺子也中了另外两家的计吧?比如周沐竹小姐刚刚接手的那间铺子,她的上一任,应该是因为这个才辞职的吧。”
周泰山眼光微动,看了一眼周沐竹,后者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没说。
陈阳摇头晃脑,接着说自己的推理:
“您老鉴宝无数,整个华夏能和您并肩的也不出一手之数,却会因为一件千手玉观音主动邀我见面。”
“我猜这里面应该还有另一层原因吧!想必当时你已经知道了黄金梅三家出山了,你是把我当成了黄家的人,以为我是要设局害周沐竹。”
“但你在见了我之后,却发现我并不像黄家之人,所以你才将城南那间多宝阁交给了我,看似考验,实则试探!”
“因为云万山和金仿有过节,金仿若是出手,定然会找上云万山!而我身为掌柜,自然也难脱身事外。你想通过我在局中的表现,来判断我到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