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亲近,就连酿酒术,她是如何会的,她也从未与我们说过的。
若内奸真的是薛凝,那老臣难辞其咎,恳请陛下责罚。”
薛有道这时候,心中恨死了薛凝,薛凝好端端的日子不过,闹出来这样的祸事,眼下,他是保不住薛凝的。
薛有道把家中利益一直是放在第一位的,故而,当下就舍弃了薛凝。
永顺帝话锋一转,“看来薛爱卿当真是不知此事,朕自然是不会怪罪,毕竟你一直在京都城。”
“薛凝,如今你可还有话要说?这城防图,可是你偷下的?你在那时出城,这些官员皆可以作证,你可与北齐通敌卖国?”
永顺帝没有再问薛凝,登闻鼓伸冤的事情,直接把话题转移到了,薛凝是不是内奸这件事上。
赵丞相轻蔑的看了一眼薛凝,一个小小女子,也敢跟他作对,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赵丞相在得知薛凝归京之后,就早有准备,但凡薛凝相安无事,嫁人生子,这个把柄,他也就不提了,毕竟薛家还有用。
全是薛凝自己不上道罢了。
薛凝面不改色,沉静开口,“陛下,莫须有的罪名,臣不能承认。臣之所以离开漠北城,全城的百姓都可以作证。
那是因为,臣要赶回京城,敲这个登闻鼓,臣披星戴月赶回京城,不敢停歇,因为臣知道,臣若晚一分,漠北城的寒冬,就可能多冻死一个人。
臣带来的血书,承载着漠北城百姓的冤屈,他们只想求陛下做主,给他们一个公道,让他们能在这世道活下去。
臣,没有通敌卖国,臣也没有偷城防图,赵丞相所言,没有丝毫的证据,而臣手中,却又满城百姓为证,还有赵丞相的下属,杨志旭倒卖棉衣的证据!”
永顺帝眸光沉了沉,看着薛凝,半晌没有开口,却任由薛凝跪在地上。
眼下,永顺帝确实有点骑虎难下,薛凝一路从漠北回来,又是敲了登闻鼓,眼下全京城皆知。
他作为帝王,自然要考虑到民声,处理不好,就是他政绩的污点。
就在此时,宸王上前一步。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永顺帝看了他一眼,“那你倒是说说,可有什么好办法?眼下薛凝与赵卿,各执一词,两个人虽然都有证据,但又都不是那么全面。”
宸王看了一眼薛凝,冷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直接让整个朝堂一惊。
“儿臣觉得,薛凝在说谎。一个血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