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能转移注意力,不要用想着一件事情,时间长了,人会抑郁的。
铃铛外的萧墨尘对这些事情一概不知,他只默默在留意着白肃公的一举一动,回想着过去有没有什么异常。
这天晚上,萧墨尘特意让人准备了酒菜去找白肃公,斟一杯酒恭恭敬敬地说:「师父,这杯酒墨尘敬您。」
说完就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呵呵呵呵。」白肃公捋着胡子笑眯眯地看着令人满意的男主,点点头说,「好徒儿,今日怎么有空来跟为师饮酒啊?」
萧墨尘带着歉意说:「墨尘最近醉心于复国,整日里不是练兵就是打仗,确实是忽略了与师父沟通师徒之情,少了对师父的关心,是墨尘的不是,来,徒儿自罚一杯。」
「好徒儿。」白肃公按下萧墨尘的手说,「你若是这么快就醉了,还怎么和为师谈心啊?」
「师父说得是。」萧墨尘放下酒杯后便开始与白肃公讨论起这一路上的征战与未来的规划,更是对白肃公的谋略和格局一通称赞,说得他心猿意马,有种飘飘然的样子。
白肃公被夸得很是享受,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一脸慈祥地看着萧墨尘。
说着说着,萧墨尘突然深感痛惜的模样说:「师父有所不知,虽然徒儿已经坐拥人物大半江山,可……可心中还有遗憾无法释怀。」
「是何遗憾?说来听听。」白肃公带着微醺的醉意,捋着长长的白胡子,得意的样子说,他心里想,在这里没有什么是自己做不到了,管他什么遗憾,都能摆平。
「徒儿……」萧墨尘说起,鼻尖微酸,轻叹口气说,「徒儿从未见过父亲母亲,在得知他们的时候,山河早已换了一番场景,多想见一见父母,对他们说,墨尘这一路,也算没有给他们丢脸。」
父母,大概是所有人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了吧,就算是再心硬的人,再冷漠的人。
白肃公听了也不禁动容,难免想起自己的母亲,咽下一口苦酒,苦得眼眶酸涩,点点头说:「是,是该见一见父母,好孩子。」
「可惜啊……」萧墨尘满眼惋惜地,沉重的声音说,「可惜我再努力,也见不到他们了。」
白肃公带着醉意摆摆手说:「哎,不能这么说,有句话说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相见,也是一种安慰。」
「多谢师父宽慰徒儿。」萧墨尘端起酒杯敬白肃公一杯,饮下之后,擦了擦嘴巴,犹豫着说,「徒儿还有一个所愿不可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