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还是大,是因为地面大,房租便宜,就是不安全,但对于穷人来说反正值钱的东西没有,住进去啥也不怕。
到了岔子口左侧一长廊,门牌写着“刘门”,便是刘喜琴的老巢。
金大昌带着萧虎等人直接闯进去了。
前脚踏进刘门院内,后脚就被二十来人围上了。
一个风韵犹存的牛仔女人,笑里藏刀的手拿着冒火的家伙走了来,很威风,走起路来还很飒。
“刘当家的,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们来闹事,就不会带这么点人来,你这么干,是想和咱勇福堂明面撕喽?想好后果哦。”金大昌不慌不忙的咧了嘴镇定的说道。
刘喜琴耸了耸肩,嫣然大笑,“哈哈哈,大昌兄弟,不愧是彪哥最得力的干将,处事不惊,临危不惧,我刘姐佩服!不过,我倒要问你,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们俩是你的人吧?不承认没关系,回去剁了。如果是,我就放在这儿,但是你得给个说法,要不然彪哥那里不好交代。我们勇福堂一向讲信誉,也一向讲公道,只要有说法,有理,自然可以好商量。”
金大昌用最平和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萧虎和独眼龙将那两人推到刘喜琴的面前,看到上门女婿伤惨的模样,不但不心疼,反而是更加气愤,气的是恨铁不成钢,眼神里回给他“活该”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