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前段时间进宫面圣之后,他便是将天子释放的"善意"主动告知了身后的一众勋贵们。
但除却惠安伯张庆臻不声不响的将府中在京营中的"占役"尽皆让了出来之后,其余勋贵们皆是无动于衷。
为此,惠安伯张庆臻还招惹了不少非议。
"呵,天子年富力强,自是精力旺盛,但却苦了我们这些老骨头了,一把年纪还要陪着受这罪。"
闻言,抚宁侯朱国弼的脸上便是露出了一抹讥笑,话里话外满是对天子的不满。
闻声,英国公张维贤的脸色便是阴沉了下来,深深的瞧了一眼面前这位面容白皙的抚宁侯。
"每逢新帝继位都会视察京营,没什么打紧的。"
"相信随着天子日理万机,便是无心理会了吧。"
眼见得众位勋贵的脸上均是或多或少的露出了些许不满,英国公张维贤目光一紧,不动声色的说道。
许是觉得张维贤此话颇有道理,众位勋贵难看的脸色均是有些缓和,气氛也没有刚刚那般冷凝。
唯有抚宁侯朱国弼依旧面沉似水,紧盯着京师的方向,若有所思。
又过了约莫半炷香的功夫,便见得远处的天际线上突然出现了一抹黑影,随后便觉得脚下的大地隐隐有些发颤。
众人见状,先是对视了一眼,随后便是默不作声的整理起身上崭新的甲胄。
"天子驾到。"
不多时,便见得一群身披甲胄的骑士纵马行至众人面前,其中为首之人轻轻的挽住了缰绳,居高临下的打量着面前的诸多勋贵。
天子居然没有乘坐马车,而是身披甲胄,亲自纵马而至!
顾不得惊叹天子的"以身作则",众位身着甲胄的勋贵在英国公张维贤的带领下冲着玄马之上的天子微微躬身,口呼万岁。
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寒风凛冽兼之地形空旷的缘故,诸位勋贵的山呼声竟是显得"有气无力"。
见状,朱由检面色如常,但眼神却是凛冽了不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诸位免礼。"
不等身旁的骑士搀扶,朱由检便是干脆利落的翻身下马,与为首的英国公张维贤寒暄了片刻,随后便在众人的簇拥下朝着里间的校场而去。
不知是不是与新皇有些陌生,一众与国同休的勋贵们竟是刻意放缓了步伐,与前方的天子保持了一定距离,唯有英国公张维贤及惠安伯张庆臻亦步亦趋,跟在天子左右。
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