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他去拿起昨夜她让向晴提前准备的便衣又折返回坐在她身边将她拉近他。
没等她说什么,他就已经动手褪去她身上内衫……。
若是平时这种情况,西门有容一定会以为他又要与她缠绵了。
可是,他虽然一如概往的欣赏着她的身子,但他此时的眼神没有男女欲念,她大概猜到了他要做什么。
果然,他真的是在“伺候”她穿衣,她有些羞又止不住的甜着配合让他帮她穿好衣服。
随后他又为她穿上鞋子,接着他有些迟疑,因为他不想那么快送她离宫。但最终他还是弯身抱起她走去梳妆台让她坐好。
当他拿起木梳轻柔的顺着她的长发时,西门有容看着镜中沉默的他,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辕雍,你为什么不说话?”
如果不是他的一举一动都对她那么宠溺,他的沉默会让她以为他在生气。
东陵辕雍与她在镜中对视,为她梳发的动作始终轻柔,不让她有一点不舒服。
“辕雍……。”
西门有容想转身,却被他稳住制止道:
“别动。”
与此同时,他放下梳子,再撩起她散在两边的发丝熟练的为她挽起一个跟她平日挽得差不多的发鬓。
西门有容抬手摸了摸挽得扎实别致的发鬓,她很是吃惊的回身看着他:
“你怎么会……?”他挽得比她还好,甚至比向晴都好。
东陵辕雍看着她惊奇不已的眼神,他笑了笑,说:
“我不止一次为女子挽发鬓,不过……。”他拿起她平日戴惯的发钗轻轻插在她的发鬓上看了看:“这是我挽得最好看的一次。”
因为是她,所以他可以为她做到最好!
可他的答案却是西门有容没想到的,那就好像在说,他为很多女子挽过发鬓,而她并不是唯一的一个。
一种失望又很不舒服的情绪涌上西门有容的心头,连带的她脸上的笑容也消失。
她几乎没有隐藏的神伤情绪自然很轻易就落在东陵辕雍眼里,他轻笑着抬起她的下巴:
“我这一辈子只为两个女子挽过发,你是其中一个,我往后余生最后、也是重要的一个。”
“那另一个呢?她就不重要吗?”
她是最重要的一个又怎样,总归他还是为别的女人挽发了,证明那个女人对他也很重要。
西门有容心里才这么酸酸的一想,结果他还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