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知道吗?”
“这大雍早就烂了!”
“那些住在皇城里的大官们可有想过我们的死活?那个坐在皇位上的人,骄奢淫逸,却让我们这些人喝西北风。”
“我凭什么要为了这群蛀虫守卫疆土?我就要让大戎军队踏破上京城,将那昏君赶下皇位。”
“那样昏君,那样的朝堂,不值得我为他们卖命!”
一句句、一声声,声嘶力竭从他嘴里喊出,他整个人情绪激动,额头的上的青筋凸起,面红耳赤。
有人沉默的低下头,有人失望的摇摇头,有人痛心疾首的红了眼,最终全部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徐涛赤红着双眸看向谢震,“大将军,难道你忘记了吗?谢小将军他们是怎么死的吗?他们本可以不死的,可是坐在上头的那个昏君,想要他们的命。他们才不得不死!”
“就这样的皇帝,有什么资格值得我忠心于他。”
“他不配!”
肃国公声如洪钟,厉声呵斥,“住嘴!”
营帐内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一股悲凉的气息笼罩在上空。
他们何尝不知,可是心中的信念,身后的国土,让他们不得不选择坚守。
“你恨大雍的诸公,恨皇帝,可我祖父哪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何要将他置于死地?你莫要将自己叛变,想要荣华富贵的罪名摁在我爹、我大伯他们身上。”
一席话成功打破了营帐之中的低迷的氛围。
徐涛跪在大帐之中,“此事我无可辩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徐涛绝无怨言。”
肃国公冷声道:“明日本将军会在三军面前,公开处刑,以儆效尤。”
徐涛被押了下去,营帐内诸位将领准备商议军事,苏信阳如同往常一样准备退下,却被肃国公给喊住。
“鹤龄,你留下来一道听听。”
其他将领都没有反对,反而让开位置,将最好的位置留给苏信阳。
这一刻,苏信阳知晓自己已经成功获得了这些将领们的信服。
“时辰不早了,诸位休息吧。”
待到所有将领离开后,苏信阳却没有走。
谢震看向小孙子,这个孙子,他是越看越满意。
“鹤龄,你可还有事?”
苏信阳终于将最重要的一样东西拿出。
“祖父,我想送给你一件礼物。”
谢震很好奇,许是今日大捷,也许是今日是新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