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下车走向商遇城。
商遇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倒也没有上来就责怪,问她,“大晚上的,去哪里了?”
梁矜上乖乖把自己去红门找乐泉的事交代了。
商遇城刚刚已经看到了驾驶座的贺小缺,梁矜上本着坦白从宽不要吵架的原则,也主动坦白了今晚遇到贺小缺的事。
“他只是顺路送我一程。乐泉喝醉了。”
商遇城的气压是有点低的,语气还算平和,“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去接你。”
“担心你还在老宅。”
“不管我在哪里,这么晚,你应该给我打电话。”
梁矜上乖乖点头应了。
两人上楼,梁矜上被困意席卷着,也没什么多余的精力,去考虑商遇城是装的平静,还是真的大度了起来。
她强撑着卸妆、洗澡,很困,怕泡在浴缸里就直接睡着了着凉,只是简单冲洗了下,就裹着浴巾出来了。
正梳头发的时候,商遇城忽然将她压在洗手台上。
虽然整栋楼里24小时恒温恒湿恒氧,但小腹贴着的洗手台的大理石又硬又冷。
她扭动着想要挣脱,却连手腕也被他捉住。
镜子里的她,浴巾掉了一边,长发垂在肩头,黑发雪肤惹人犯罪。
商遇城毫不客气地跟她争夺氧气。
梁矜上很快就折服于他的手段之下,但这个姿势她不舒服,商遇城扭着她的脸吻她,小腹却依然离大理石很近。
“唔、唔——”梁矜上求饶似的发出含糊的声音,希望商遇城至少让她先转过身去,以免压到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