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旷的脸色有几分凝重。
他的思绪还停留在跟商遇城汇报梁矜上把宫念退出去挡灾的行为,反而被商遇城不软不硬地训了一顿。
梁矜上听不到楼旷的回音,又关心道:“楼旷你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楼旷想再试探她一次。
“梁小姐。”
“嗯?”
“我只是……我有心事是因为,没有把念念小姐保护好,商总回来,一定会狠批我的。”
说道“狠批”,梁矜上说真的看不过,商遇城用皮带教训一群人的样子。
商遇城从小就是散打青少组的冠军,用一根皮带把那些人高马大的保镖抽得嗷嗷叫。
场面滑稽得不得了。
听楼旷这样说,梁矜上也顺着道:“那这样算起来,我也没把念念保护好,不知道商遇城会不会怪我。”
“真不好说……商总真的很看重念念小姐的。如果有人蓄意伤害她,商总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前半句话也太耿直了。
梁矜上说一句“不知道商遇城会不会怪我”,是为了让楼旷不要太自责,心里能好受点。
结果楼旷却来一句“真不好说”。
别说宫念没受伤,就算真的受伤啦,梁矜上又不是伤害宫念的那个人,保护不周也不是她故意的。
商遇城要是这样就怪她,那也太不讲道理了。
梁矜上虽然心里怏怏,表面上却没给楼旷脸色看,而是点头附和道:“当街行凶太猖狂了,商遇城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楼旷心事重重地看了梁矜上一眼。
做了那样的事,她就真的一点都不亏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