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爵说得也有道理。
如果他不出手帮忙,梁矜上一个人也搬不动乐泉。
“那劳驾你了。”
郑爵轻嗤一声,俯身抱起了乐泉。
看他的手势,抱着高挑的乐泉毫不费力。
从客厅走到卧房的几步路却走得很慢。
梁矜上亦步亦趋地跟到房门口,倚着门框,看郑爵动作很轻柔地把乐泉放了下来。
过程中,他的眼睛没有一刻是离开过乐泉的脸。
梁矜上面露嘲弄。
是不是每个男人,明明都已经开展了新感情,却还是对旧爱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怀。
难道这就是几千年来根深蒂固“三妻四妾”的思想,让他们以为自己可以左拥右抱?
郑爵很快收回了目光,对上梁矜上嘲讽的眼神,楞了一下。
而后扯了扯嘴角,“你那什么表情,搞得像是做什么不轨的行为一样。”
梁矜上摇摇头。
哪里是对他。
只不过是透过郑爵,想到了别人而已。
梁矜上开口道:“就让乐泉睡吧,我要走了。”
郑爵点点头。
梁矜上见他没有别的反应,不由地问道:“你不跟我一块儿走吗?”
“你要我送你?”大晚上的,她一个女人确实不方便。
不过,郑爵不信商遇城没给她安排接送的保镖。
梁矜上从郑爵的表情上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微微低了下头,才淡淡笑道:“郑爵,你不走,我怎么敢走?”
郑爵失笑一下。
“不知道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么个形象。好吧……你等我收拾一下。”
郑爵把自己提来的两袋食物,都拾掇到冰箱里。
甚至还把他们喝酒留下来的残局收拾了一下,提着两个垃圾袋率先走到门口,对梁矜上做了个绅士的“请”,“走吧。”
梁矜上心底微微喟叹。
其实挺为乐泉感到遗憾的。
两人一道下了楼,楼旷的车就停在外面。
郑爵开了车锁,替梁矜上开了车门,像是要将风度进行到底。
但梁矜上到底没上他的车,而是扶着楼旷的车门,对郑爵道:“我就不劳烦你绕路跑一趟了,今晚谢谢你,再见。”
不管郑爵和乐泉在感情里到底谁欠了谁,也不管郑爵嘴上说什么“不想她出事牵连到自己”,这个男人,在乐泉几句带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