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周身的那股气质。
如果用酒来比喻男人,很大一部分吸引女性目光的花花公子,就好像五光十色的鸡尾酒那样花哨。
商遇城一点不花哨,他深沉如渊,就像是醇厚得如同顶级黑皮诺。
在商遇城打开后车门上车前,司榕收回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双手平平地拢在膝盖上,先向司机报上地址,再客套地朝商遇城笑了笑,“麻烦你了,这么早还要陪我跑一趟。”
商遇城淡淡道:“你先帮了我,礼尚往来,应该的。”
司榕笑着点点头,“那不过是小事一桩。遇城,这事也怪我不周到,如果我知道,是你三叔亲自飞了趟米国,我怎么也会主动出面做这个中间人的。也不用你带着伤,还要飞过来了。”
商遇城微微挑眉,侧过脸看她,“你怎么知道我带了伤?”
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司榕的目光中飞快闪过一丝情绪,垂着眸的神色却没有一点变化。
“前天我给你三叔打电话致歉,他提了一句。”司榕娓娓说道,“你的伤怎么样,这两天休息得好吗?”
本来他带着伤就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面对司榕这样水一样的态度,他也不可能多有责怪,便道:“还好。”
司榕微笑着点了点头,也就不说话了。
一路安静的车厢疾驰,后座的一男一女各坐一边,时不时地刷一刷手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是司榕之前的家,签了离婚协议后就搬离了这里。
她下车,走到商遇城那边,商遇城已经挺直地站在车旁。
司榕上前挽住他,“走吧。”
商遇城的下一个动作,却是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臂弯里拿下来,“不用这样进去。”
司榕一脸不解。
今天,是她跟商遇城说好,借着商遇城来做一回假的“新欢”,来让她摆脱前夫的纠缠。
不,暂时还不是“前夫”,是她的“现任丈夫”。
只有司榕自己知道,离婚协议虽然签了,但她的丈夫却迟迟不肯跟她办手续,说“拖也要脱死这个她bitch(表子)”!
商遇城走在前面,后面几辆车,下来一群高大魁梧的肌肉男,还有一个米国人无人不晓的大律师。
这些人统统都是金发碧眼的模样,一看就不是商遇城从国内带来的保镖。
但他一声令下,这些人都跟了上来。
那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