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伤害她。
封满月刚要捂上耳朵,贺小缺已经开了口,“外面的方家宝,是我这辈子最想得到的女人。”
“而你……就是她的‘恰恰相反’。”贺小缺唇边那抹漫不经心的弧度太残忍,“我最不可能喜欢的人。”
封满月连连倒退,连后腰撞到门把手上那阵尖锐的疼痛,都慢了许久才到达发射神经。
她眼里有千言万语,最终重重地抹了一把眼睛,而后转身跑了出去。
贺小缺没有立即出去。
而是转身到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沙发上扔着他的羽绒服,还从七零八落的抱枕上找到了一根栗色的长卷发。
是封满月掉的。
贺小缺把羽绒服挑起来扔到一边,忽然有一道银光闪过,落在了地毯上。
贺小缺眼睛一眯,从地上捡了起来。
看清楚包装上的字后,眼底有风起云涌的情绪。
他把药的铝箔纸捏得咯吱直响,而后烦躁地翻出电话,拨了出去。
封满月的声音在电话里有浓重的鼻音,但她还是舍不得不接电话。
封满月:“你这么讨厌我,还打给我干什么?!我就算跑出去出了车祸,也不关你的事!”
她就是这样任性妄为口无遮拦。
贺小缺自问除非是想给人带孩子,否则怎么可能喜欢上这样的女人?
“封满月,你说话做事能不能对自己负点责任。”贺小缺被那个BY药弄得心头大火,说话也失了分寸,“你就算把你爸气活过来,他也没法给你托底了!”
封满月:“……”
她走在寒风里,这次是真的被气到呛了一口寒风。
从气管到肺部,像被刀片挂过一样疼!
封满月气得直哆嗦,“我就说句气话……你就拿我爸爸来说事!贺小缺,你没良心,你不是人!”
贺小缺捏了捏鼻梁,如果不是因为封满月的父亲对他有恩,她封满月被人搞大肚子也不管他的事!
“你要有良心,想对得起你爸爸。就别搞出人命来,让他不得安宁。”
贺小缺一想到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纠缠不休,转头跟别人玩不做措施那一套,就觉得无比荒谬。
原本以为封满月就算再顽劣任性,至少还有单纯这个优点。
“我搞出人命……”封满月快把脚底的积雪跺烂了,“你说什么鬼话,你疯……”
封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