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明确了,他不可能配合。
但把梁矜上带回去是商遇城下的死命令,而且,楼旷一想到商遇城拖着病体来回奔波,内心没办法真正做到对梁矜上无怨。
“不好意思,得罪了!”伴随着楼旷的声音落下,他的拳头已经重重地冲了出去。
楼旷的重拳打击力量在200公斤以上,普通人被他的拳风擦到一点都能痛得惨叫。
但是贺小缺却敏捷地偏头,十分有技巧地避开了楼旷的拳头。
而后也出手,丝毫不怯地出掌劈向楼旷的手腕。
楼旷错在轻敌,刚刚的拳势已经出老了,无暇收拳,被贺小缺一掌劈中,桡骨处有一种断裂般地疼痛。
这人绝对不简单!
楼旷刚刚会出手,也不是真的为了打服他,更多的只是为了震慑。
但贺小缺的身手好到令楼旷惊讶的地步,也进一步激起了楼旷骨子里那点逞勇好斗的因子。
楼旷不是怕事的人,哪怕背后没有商遇城撑着,他也不怕得罪人。
在门口打迟早把酒店人员吸引过来,楼旷跟贺小缺你来我往地互殴了几拳头后,立刻抬腿,欲要把贺小缺往屋子里逼,好跟他好好打一场——
能把梁矜上吵醒更好。
但贺小缺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图,他腿又长,动作又灵敏,比楼旷还快,直接一脚蹬在楼旷的腹部,将人踹了出去。
贺小缺甚至还能顾得上伸手挡了一下门,再轻轻地阖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两人面对面对峙,贺小缺握拳随意擦了把唇边的血迹。
他很久没跟人动手,真的打起来,还是要稍逊一筹。
在被关进去之前,他做过的工作,性质跟楼旷差不多。
在里面打架是要背处分的,贺小缺除了刚开始被老狱友整的时候,展露过身手震慑他们,后面就很少动手了。
在走廊上动手很快就会惊动其他人,楼旷只好摆出一个休战的手势,喘着粗气,“这位先生,我们家商先生跟梁小姐已经快结婚了!”
言下之意,你这样跟她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合适。
贺小缺却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所以呢?”
“这位先生看起来也是体面人……”楼旷不是长于口舌的人,打又一时半会儿打不赢,急地要挠头。
贺小缺松泛了筋骨,刚刚的那点酒意泛上来,这个时候去睡觉正是时候,也不愿再浪费时间,“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