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泉的眼睛形状生得娇媚,瞪起人来又兼具英气,配上红色的礼服,整个人像朵明灿的玫瑰。
“郑爵,你演我呢?!”
郑爵还是那样玩世不恭地笑,单膝跪在地上,面对的还是一个任性自我极有可能让他下不来台的女人,可他看上去倒是没有一丝窘迫。
刚刚他们两人只是吸引了一大票围观八卦的人群。
但郑爵手捧戒指下跪,这就兹事体大了,连乐泉的母亲都闻声而来。
“这、这……郑爵、泉泉,你们这是闹什么呢?”乐母这些年身份尴尬,很少被允许参加这样的场合。
尤其乐老爷子一直都看不上她,这次能过来参加他的寿宴,乐母是一百个小心,想要在长辈面前好好表现。
怎么能容忍郑爵和乐泉闹出如此儿子,喧宾夺主?!
乐泉原本已经打算出尔反尔,让郑爵自己出丑去好了。
但看到乐母焦急窘迫的样子,乐泉犹豫了一下。
郑爵这人再混账,也不可否认,有他以后,乐泉母女在乐家的地位也在稳步上升。
虽然郑氏比起商家略逊一筹,但郑爵这头对乐泉,是穷追猛打、热烈追求,而商遇城对乐悠,谁都看得出来连表面功夫都不屑做。
姐妹两个一个是珍珠,一个是鱼目,这对于一辈子无法“登堂入室”的乐母来说,是最解气最痛快的一段时光了。
乐泉看着妈妈的脸,没办法真的拂袖而去。
乐母担心引起乐老爷子的方案,急着催促,“泉泉,你快拉郑爵起来。你俩别在也爷爷的寿宴上现眼!”
乐泉无声叹了口气,一把揪着郑爵的衣领,拽着朝外走去。
郑爵也不生气,反而微弓着背迁就她,亦步亦趋。
甚至被拽出去之前还好脾气地扭头朝乐母笑了一下,示意她放心。
乐泉恰好回头看到郑爵朝乐母笑的画面。
满腔烧灼的烦闷忽而降下温来,一直拽着郑爵领口的手也松了下来。
自从郑杉因为犯事被拘留后,郑爵凭着自己的能力,已经成为郑氏名正言顺的下任掌权人。
他在外面也是一呼百应的人上人。
他对她没脾气,不代表她这个动作对一个男人不羞辱。
郑爵领口一松,立刻好整以暇地看了乐泉两眼,也不说什么,勾了勾唇反手搭上乐泉的肩。
两人挑了个包间走进去。
乐泉余怒未消,走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