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遇城放下手里的财报,淡淡道:“昨天不是和你说了,以后出门都让楼旷跟着你。”
谁跟他说这个了?
梁矜上站在餐桌旁,手指敲击着桌面,“昨晚的事,你就没什么要说的了吗?”
商遇城看她一眼,没说话。
其实梁矜上也知道,从商遇城昨晚那个表现来看,那句诛心之言不是出自他真心的——这是铁板钉钉了。
不然,他不会是那样一副受害者姿态,用冷战来讨伐她在误会之下就去“堕胎”的行为。
但梁矜上不想要这种“不言而喻”的结论。
她就想听商遇城亲口说出来。
好让她知道,他们两年前的那一段过去中,他没有看轻她、不是在玩弄她,他对她,也是真心的。
但商遇城的手机一直在响,话题拖了一晚上,现在也已经不是一个交心最好的时机。
商遇城挂了电话,站起来,“我要去公司,你去哪里,是我顺路送你,还是跟楼旷走?”
梁矜上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不说话。
商遇城点点头,“那让楼旷送你。”
昨晚的事,在他这里就好像已经水过无痕地过去了。
只有梁矜上一个人心中满满意难平。
商遇城出门几分钟后,她才走出去。
楼旷问她要去哪里。
“去医院。”
她得继续吊水,还要去看看晁荆玉。
没想到到了楼下后,恰好看到提前下楼的商遇城刚上车。
他上的那辆车梁矜上也熟悉,就是袁熙那辆宝蓝色的q7。
楼旷也看到了,觑一眼梁矜上的脸色,几秒后开口道:“咳,商总坐的是后座。”
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梁矜上还是听出了他言语中替商遇城“规劝解释”的意思。
好笑地看了楼旷一眼。
也难为他这么个一米九几的铁汉,向来寡言沉默,大概也是第一次给老板的女人做贴身保镖。
还得兼带着替老板开脱。
楼旷送梁矜上到了医院。
“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你在车里等我吧。”两个人极少单独相处,又都不多话,呆在一起挺沉闷的。
楼旷却说,商遇城不让他离开几步外。
梁矜上无奈道:“你觉得……你一个男保镖,这样合适吗?”
楼旷小麦色的脸上也有些许尴尬,他是商遇城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