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荆玉替商遇城铺好了路,商遇城却不着急“滚进去”。
“她说了什么?”
晁荆玉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不疾不徐道:“宫雪苑说,是南意算计了她跟梁矜上两个人。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梁矜上根本没挨什么欺负。”
商遇城冷嗤一声,抬腿欲走,“你要还是她说什么都信,当我白来这趟。”
就梁矜上那性格大变的状态,她没挨欺负,谁信?
晁荆玉无奈道:“你先听我说完。”
他救出梁矜上的那天,确实被她伤痕累累又近乎崩溃的状态震惊。
人在第一印象的冲击下,就会不自觉地忽略掉一些常识性的细节。
所以哪怕在妇科主任已经查不出痕迹的情况下,他们都对她曾遭受过严重X侵没有一丝怀疑。
但晁荆玉很快又在出租屋里找到了宫雪苑。
同样是被关了那么多天,宫雪苑身体上的惨状也梁矜上要严重得多,甚至因为严重的盆腔炎导致了子宫全摘除。
同一天受到侵害,同样被关了这么多天。
一个是精神崩溃但身体没有大碍,另一个的身体完全垮了。
如果说她们两人的身体截然不同的反应,是因为南意报复的轻重有别。
那么后来梁矜上无意间提到的话,却让晁荆玉多留了个心眼。
她说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宫雪苑。
但宫雪苑醒来后,却斩钉截铁地说,出事那天梁矜上在现场,两个人是照过面的。当天她被人欺凌,而梁矜上被绑着看到了全程。
宫雪苑咬牙切齿道:“这个贱人,跟南意联手摆我一道!她以为被QJ是很有意思的事吗?还有脸在商遇城面前演戏作可怜?商遇城真是瞎了眼,还不甩了这个贱人!”
晁荆玉为了她的小命着想,没有将原话转达出来。
不管宫雪苑的出发点如何,至少她的这番话在无意中为梁矜上解了困。
“如果她们两个人都没撒谎,那一定是矜上的记忆出现了偏差。”晁荆玉想起什么似的,“你之前说她总做噩梦,最近还有类似问题么?”
商遇城昨晚在与梁矜上谈过以后,就已经意识到不对劲。
“我明天带她过来检查一下。我怀疑姓南的对她这里……”商遇城指了指太阳穴,“动了手脚。”
晁荆玉拧眉沉思。
梁矜上在住院那段时间,刚住进来整个人昏沉的时候,妇科这边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