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不疾不徐的敲门声又持续了一阵,而后停了下来。
正好乐泉赢了一局,就在这时候叫出来,“过瘾!”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开门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观澜庭院是多年前的小区,那时候还不流行指纹电子锁。
虽然后来的住户陆陆续续的换上了电子锁,但这一户一直都没有人住,自然还是用的最传统的机械锁。
如果商遇城是按了密码进来的,晁荆玉还能再自欺欺人一下。
因为他是出资人,密码可以是他设的。
但商遇城拿了这家的钥匙。
是什么关系,让梁矜上能放心地交出钥匙?
铁板钉钉,再无侥幸。
进来的当然只会是商遇城。
除了郑爵,没人跟他打招呼。
商遇城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踢开地上的狼藉,去接了杯水。
靠在一边的橱柜上,姿态放松地啜饮着。
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点窘迫或者愧疚。
晁荆玉和乐泉正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打游戏。
乐泉余光看到商遇城那自在的模样,气得也跟着口渴了,“晁荆玉,给我递一下水!”
晁荆玉单手拿着游戏手柄,“喝水还是解酒茶?”
他刚刚煮了解酒茶,给梁家兄妹各灌了一杯。
乐泉说水。
晁荆玉给乐泉递了过去,听到梁矜上也在说口渴。
他坐的位置靠近她头的这一侧,偏头就能递上水杯。
他没问梁矜上喝什么,醉成这样没有选择权。
解酒茶味道不好,梁矜上又是躺着的,不免撒了几滴在沙发上。
就不肯喝了。
晁荆玉接过来,正要像刚才一样抬手喂她喝下去,顿了一下,看向商遇城,“遇城,你来吧。”
商遇城的目光一直盯着这边。
也不知道是看梁矜上还是晁荆玉。
不过这俩人一躺一坐,看上去倒像是梁矜上把头靠在晁荆玉背上一样。
一个打游戏,一个睡觉,忽略掉一旁的乐泉和郑爵,看上去真是和谐。
商遇城没有推辞,走了过去。
从晁荆玉手里接过杯子,躺着不好喂,他扶着梁矜上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梁矜上说醉并没有醉得很凶。
至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