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杨广才阴沉着脸,一语不发。
马车迅速的到了后门门口,杨广才掀开马车帘子,迅速的扫视一圈四周,便急匆匆的朝着院内去了。
江占奎紧紧跟在其后。
随从见状,便压低声音的说道,“江村长,您怎么能把大人拉到这样危险的境地?”
江占奎心里也惊恐万分,倘若外面那个疯妇真的再次动手,岂不是连他都要遭殃?
“小哥哪里的话,这个妇人从前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找的高人庇佑,倘若知道这个疯妇这样危险,我定然不会——”
“既然你知道了,那就赶紧的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主簿随从说罢,便不再理会村长江占奎。
江占奎站在原地怔了一下,但是他马上又跟了上去。
“小哥,这夜深露重的我哪里回得去?再者说了,我和大人始终是——”江占奎边匆忙的跟随便辩解说道。
几人在后园七绕八绕之后,这才到了正厅。
“杨大人,我可是将全部家当都拿出来孝敬您了,您千万要救救犬子啊,倘若大人撒手不管,那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江占奎说着说着便直接扑通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的哭起来。
“你且不要哭,让我再好好想想。”主簿的酒竟然全醒了。
丫鬟婆子端来了醒酒茶,端来了洗脸水,又递过来毛巾。
房间里除了叹息声就是呼吸声,气氛格外的压抑。
“不好了不好了!外面那个疯妇打进来了!”
“大人!刚才的差役是被伤了,这会儿可是死人了啊!”
“那死状凄惨无比啊,刚才您听到他们的惨叫了么?”
“那疯妇简直就是个女魔头啊!”
就在主簿紧锁眉头,用手指激烈的敲打着桌面想办法的时候,外面的门被突然的撞开,四个家丁脸上挂了彩,拉着胳膊瘸着腿的扑到在地上哭着汇报。
主簿杨广才和村长江占奎,不约而同的惊站起来。
“去,告诉她,孩子我并没有藏在府里,她若是想看的到活着的孩子,就知趣的离开我宅,倘若不退出去,我定然让她见到孩子的死尸!”主簿杨广才狠狠的说道。
四个家丁已然吓破了胆,干脆趴在地上装死了,只哭哭啼啼的不肯动弹丝毫。
“永刚,你去!”主簿吩咐刚才的随从道。、
被叫做永刚的年轻随从似乎也有些迟疑,但是眼下这房间里,怕是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