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可是堂堂的斗金典当行的门卫伙计,这县城里的人,有多少人都高看他一眼呢,眼下这黑黢黢的瘦了吧唧的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东西,竟然敢这么放肆。
听到同伴的呼唤,三只来,立即套了衣服,拿了家伙事,嗖嗖的出来了。
“来宝!到底什么事?”被叫来帮忙的三只来,异口同声道。
原来这粗壮的黑衣汉子叫来宝,苏青禾心想,要不是他这么粗鲁,就算看在他名字吉利的份儿上,她苏青禾都可能放他一马。
“这有个找茬的泼皮,兄弟们,给我打!”来宝吆喝道,与此同时,他铆足了力气,拉扯着扫把。
却不料苏青禾脚下只轻轻一松,那来宝便死死地蹲坐在地上,任凭他后臀尖再怎么厚软,也是疼的呲牙咧嘴,叫嚷着骂娘。
那三只来竟然不讲武德,以多欺少,以男欺女,以大欺小,好吧,她苏青禾这几日当真是手脚都痒痒了,找个活靶子练练,权当是温习一下了。
半盏茶的功夫都不到,四只来都已经或躺或趴或倒在地上了,全无招架之力了。
苏青禾拍了拍手,她真是懒得跟这些学艺不精的东西交手,真是糟蹋她的功夫。
“下面出了什么事?”
一道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从斗金典当行的三楼传来。
苏青禾仰起头,趁着那大红灯笼,看到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身着赭青色圆领绸缎长袍,发髻有些松散,显然对方是听到下面的动静才起来看个究竟的;那大叔周遭跟着两位年轻貌美的小姐姐随从,还有十多个年轻的壮年汉子。
苏青禾看得出,这位大叔想必是个管事的,毕竟,真正的主子怕是不会这样露面。
“我只是想当个东西,过来看看铺面的排场。”苏青禾简单明了,她原本还在犹豫呢,可是刚才那一阵子折腾,她却下定注意要在这里当了那枚玉坠子。
正好也让这些人给掌掌眼,看看这玉坠子到底值几何,也能看出那百里策的人品。
“这位姑娘,我们典当行辰时三刻才会开门营业,你这半夜三更来我们门前,岂不是有说不清的嫌疑?”大叔声音里带着不耐烦,还有着高傲的鄙夷。
苏青禾却冷笑一声,“这店是你家的,大街也是你家的?我随便走在大街上,要你管?眼睛长在我身上,我想看哪里就看哪里,要你管?还有,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你大半夜也没怎么管好自己的眼睛不是?”
“你!强词夺理。”大叔听的有点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