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号撞飞了一群军团士兵和零星部落民快速通过了圆环枢纽。
火车里的普雷斯特操作起手臂上的哔哔小子,一道信号从上面发射出去,在他们的火车离开后,那个位于铁路上的圆盘转动起来,虽然幅度不大,但是圆盘上的铁轨明显已经与两边的铁轨错位了。
这一幕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因为火车驶过而冷场两分钟以后,这场激战再度爆发。
山风部落的勇士们好不容易抢回他们浑身是血的酋长,几个军团青年兵和一个军团老兵就盯上了他们,在冲锋枪的近距离扫射下,这些身上不着片甲的部落民犹如被镰刀收割的刀片谷一般成片的倒下,个别机灵躲在石头后面试图用弓箭反击的则被军团老兵使用神射手卡宾枪远程射杀。
他们悲愤交加的一面后退一面反击,不仅去攻击那些凯撒军团的成员,甚至还顺便攻击铁线部落的成员,因为在他们看来铁线部落的酋长绞刑人该为一切负责。
阳犬部落已经在第一波冲锋期间死伤惨重,但他们新仇旧恨一起浮上心头,悍不畏死的继续乱打乱冲,其酋长带着自己的一头体型硕大的黑色战犬红着眼睛嘶吼着手持短刃投掷飞刀杀戮军团士兵,一人一狗配合的天衣无缝,直到一颗子弹精准命中了这条大狗的眼球并从其后脑穿过为止。
那条大狗发出一声哀鸣,踉跄倒地,血很快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阳犬部落酋长大叫一声,脸色苍白,当时眼睛里就有滚滚泪珠喷涌而出,这条狗对他而言关系甚至超过至亲,几如灵魂伴侣一般,它的死亡对他造成了极其严重的打击。
绞刑人拎着那把猎枪继续在混乱里制造更多混乱,他换了一种打法,不再去和那些举起利刃的军团士兵近身肉搏,而是四处躲闪,利用手里的皮鞭充当绳索在高处移动,期间专门挑选那些特征极其明显的十夫长进行狙击,这一动作很快就起到了效果,伴随着一个又一个十夫长或倒地不起,或是受伤逃窜,军团一方的各个小队很快陷入了指挥停摆的混乱中。
没有了百夫长和十夫长的命令调度,各个小队各个群体之间都各行其是起来,青年兵们冷静的一边放枪一边逐渐后撤,而残余的新兵们还在狂暴的深入敌阵乱砍乱杀。
几个军团老兵眼见情况正在失控,彼此对视一眼,决定临时充当十夫长和百夫长,他们开始朝着那些军团士兵大声下令要求他们收缩队形在东部高处重新整队。
铁线部落在绞刑人的操练下表现的比其他两个部落更加有纪律,他们组成粗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