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瓶盖还不上,才被他胁迫到他的店铺里来做这种事。当初我刚从NcR逃难来到这里,亲人都死在半路上,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我只有借瓶盖才能活下去。我当时确实感激他愿意借给我瓶盖,但之后他就强迫我还账;我找过警察,他们只说这是符合杰里科镇的法律的,欠账就是要还的,不然的话债务人就要听凭债主处置,我实在没办法....”
“我在这里接的客多到数不清,可他永远说我离着还完所有欠款还差得远,反正账本在他手上,他怎么说都可以,警察也站在他一边,这么多年我真的...真的....”她说着说着泫然欲泣。
另外一个短发妓女安慰了她几句话,随后愤怒的看向考尔维尔。
“你瞧瞧我身上的疤!安森那疯子,他有时候甚至觉得他的那些鞭子和刑具还不够,甚至要用烙铁来惩罚他所谓不听话的人,这样的行为在杰里科镇里居然也叫合法么?那些镇民都说杰里科镇的治安十分良好,这里的法律不容任何人冒犯,真的么?为什么你们明明都知道这里在发生什么事却装聋作哑?”考尔维尔把脸别过去一言不发,安迪也明白为什么杰里科镇的警察对安森暗地里的可怕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能他们觉得这算是一种必要之恶,安森经营的妓院非常有效的缓解了杰里科镇居民们在严酷律法压制下产生的压力。
同理,允许药物、酒精的流通也是如此原因。如果处理了安森,杰里科镇周围可没有什么稳定的场所提供类似的服务了,那会加剧不稳定的可能。
“好,我明白了,你们长期以来遭受安森的剥削,你们并非是自愿干这一行的,而是被他利用债务拴住了,想走而不能走,还要忍受虐待。”他看向玛丽安,此时她低着头看不清楚脸上什么表情。
“你呢?玛丽安?”这个金发女郎缓缓抬起头,露出一种很压抑的眼神。
“我恨不得那个家伙去死。”这种阴暗的情绪透过她那双眼睛仿佛一阵阴风吹过周围人的心坎。
考尔维尔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甚至倒退了两步,看起来他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状态的玛丽安,这与他认识里的那个女人差的太远。
安迪注视着她,然后提出猜测。
“所以你也是一样的么?逃难到这里以后因为跟安森借瓶盖欠下债务,随后只能一直呆在这里?”玛丽安露出一个有点恶劣的笑容。
“我可不是那种丧家之犬,之前我可是新维加斯几座大赌场的座上宾,可惜手气不太好,输得多了点,又欠了一些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