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拉尔夫警长,在他那里,安迪得知了旅馆的所在。天色已晚,胡佛大坝的中心区,也就是这里的人们对于大坝内部市区的称呼,进入这个区域需要搭乘的位于坝顶的电梯在晚上是已经关闭了的。
因而,安迪现在只能在坝顶寻找旅馆,目前他所知唯一的选择只有....一家装修的不错的棚屋出现在安迪面前,只是这里几乎空无一人,不像更西边那家食物还不错酒却难喝至极的
“老中村居酒屋”,这一家根本没有来客。即便是以废土上的标准来说这也算是很时髦的一家店,到处都悬挂着很多彩灯装饰,墙壁上贴着很火辣的海报,没有脏污与垃圾,店面可以说整洁宽敞又富有气氛,唯一的问题是即便如此这里仍然门可罗雀。
店的名字有点怪,叫做:“小心脚下的café与酒”。他走进空荡荡的店里,看见在柜台后面的椅子上躺着一个醉醺醺的正在呼呼大睡的男人。
这个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皮肤黝黑留着黑色的短发,身材比较胖,脸看起来很有亲和力,此时他的上半身穿着一件脏兮兮的棕色衬衫下半身一条有点破旧的牛仔裤。
几个酒瓶子就仍在一边,明显他在安迪到来之前还在饮酒作乐最后喝的耵聍大醉。
安迪看了一圈店里,从痕迹上来说,短时间内这里确实一个客人都没有,部分桌子上都有一些浮灰了。
这个躺在柜台后面睡觉的家伙多半就是酒吧的老板,看起来他也根本不认为有人会来他的店里消费,所以干脆就一醉不起。
说到酒,柜台后面的货架上本应该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水,现在却空空荡荡。
“咚咚咚——”他伸出手敲了敲柜台,那个昏睡的家伙一个激灵以后就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站着一位客人。
“哦....哦,你好....嗯,你是来?”安迪看着老板衬衫领口处一片酒渍有点无语。
“我来找住的地方。”胖老板把空酒瓶子拿到柜台后面去,随后表情显得有点迟疑。
“哦,是的,我这里确实有空房间。不过....价格么,稍微高那么一些,一个房间300瓶盖,你可以在里面住三天....”安迪眉毛一挑。
“啊?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正常的地方一张床就算只能住一个晚上那也才10-20个瓶盖而已,你这里凭什么这么贵啊?”胖老板连连摆手。
“不是...那都是不一样的,你听我跟你解释。你说的那些旅馆提供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