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众人无话可说的当口,单玉波心想:这些人与我颇有些恩怨,叫他们选举,岂不是坏了好事,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丢点面子又算什么?便踏两步上前,向四周群雄行了个礼,说道:“老夫不才,想带领大伙共同繁荣,我双月教虽建立短短数年,可是在这数年内,门下弟子众多,武艺也颇为精湛,老夫待他们如何,自然可以问问。”说到这里,用脚拨了拨趴在地上的黄老三,黄老三骂道:“那个不长眼的踢我?”
原来徐川那一掌意在教训黄老三,只伤了他的皮肉,否则莫说断几根骨头,就是取了他性命,那也是转眼之间。黄老三本意趴在地上休息片刻,却见徐川怒杀风花雪月四人,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站起来,当即眼睛一闭,直直趴地上装死。这会被踢了一脚,登时跳起来,见是单玉波,转怒为笑,说道:“啊呦,原来是单爷爷。”
单玉波心中恼怒,却也不好发作,笑道:“黄洞主,你且给大伙说说,我待你们如何?”
黄老三从怀中摸索片刻,拿出一块闪闪的黄金举过头顶说道:“单爷爷当真是个活菩萨,这块金子便是他赏给我们的,你们跟了单爷爷,那可是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啊。”
话音刚落,拿金子的手指忽觉空荡,一道黑影从他头顶翻过,又跃上房顶,正是胡月隐。黄老三声音原本阴冷尖细,慌乱中更加刺耳,急忙叫道:“你这个杀千刀的老贼,干甚么偷我金子!”
胡月隐翘起腿坐在房顶,笑道:“黄老三,你当真说了两句臭话,第一臭,你明明知道我是贼,还拿金子馋我,是你不对;这第二臭,金子是我抢的,不是偷的,也是你的不对。”说着又把金子放在鼻底嗅了嗅,捏住鼻子嫌弃道:“这么好的宝贝金子,叫你给熏臭了,当真可惜,黄老三,听说双月教的人一闹肚子就往你那鸡冠洞里跑,怎地你把他们当做衣食父母了?”
自从鸡冠洞拜入双月教之后,单玉波便把整个双月教搬了进去,黄老三虽寄人篱下,曾经也是一洞之主,哪里能受得住这般侮辱?当即就要上前夺回,却听单玉波说道:“阁下是谁?为何处处与我为难?”
胡月隐嘿嘿一笑,说道:“天下之大,四海为家,我是谁却不能告诉你,还你金子!”说话间二指一弹,金子夹风向单玉波射去,单玉波右掌斜出,掌风相对,金子受到二人内力相逼,直直落下去,不偏不倚正掉进黄老三怀中。
胡月隐说道:“单玉波,你的武功这般平常,门下弟子哪能精湛?”虽这样说,实则方才对掌之时,内功不敌单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