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之?”他今日只为宝剑,不想再生事端,言语中也不再称五毒为邪教。
那男子便是天无禁,他轻笑一声道:“幸何如之?幸何如之?一打便知!听闻本教大护法为阁下毒针所伤,我想天下毒功皆出五毒,什么人能以毒伤了我天无禁弟子?特来见识见识。”
单玉波听他说要见识见识,言下之意是要和自己比试一番,便知来着不善,当即仰面打个哈哈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五毒天教主来了,你那弟子目无尊长,不敬前辈,老夫教他些做人礼数,不必言谢。”
天无禁任他强词夺理,仍旧面色冷峻道:“双月教创立在五毒之后,那么我教护法雾岚自然是阁下的前辈,便无不敬前辈一说,阁下对这位高僧出言不逊,莫不是更大的目无尊长?”说着指了指心泉。
单玉波被他顶得哑口无言,避开不答,心中怒起,却仍慈眉善目笑道:“你教远在古滇,今日灰尘仆仆赶来,怕不只为替弟子出气这么简单吧?”又向心泉叫道:“心泉老哥哥,你果真结识天下英豪,请来古滇高手相助,龙须宝剑为你二人独占,当真是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啊。”
心泉眉头一皱,说道:“老衲与天施主并不相识,贵客远来,中原应以礼相待,莫要辱了自家名声。”
单玉波此言却深得群雄人心,心想自家财宝,即便自己得不到,也不能叫古滇异邦分去半点,一时对天无禁恶言相对,大声呵斥。
饶他天无禁再冷峻,此刻也勃然大怒道:“传闻中原武林豪杰星罗棋布,今日一见,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罢了,是金山也好,银山也罢,天某稀罕么?”又向单玉波叫道:“老贼,今日你我决个高低,输了便跪下叫一百声爷爷,你敢不敢?”
常怀风轻声向秦子荷道:“啊,你们教主要和单玉波打了,你瞧打得过么?”
秦子荷漫不经心道:“打得过也好,打不过也罢,大不了叫他一百声爷爷好了,坏老头这把年纪,也能做天师兄的爷爷了。”
常怀风不禁噗嗤一笑,连忙捂住嘴,又往人群看了看,摇头道:“我瞧天无禁要多个爷爷了。”
那汉子笑问:“小兄弟看来,谁打得过单玉波?”
常怀风细看一番群雄,思索片刻答道:“自然是我师父了。”
汉子瞧了眼心泉,又道:“心泉方丈是武学大家,自然打得过单玉波,但他身份尊贵,不便随意出手。”
常怀风再看一眼群雄,说道:“那便是度苦师伯了,他刚才和单玉波对掌不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