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纵你了!”
余缺闻言,心间的冷笑更甚,但是他的眉头皱起,脸上也适时的露出了一副讶然的表情。
四周同样有议论声音响起来:“原来上次十七叔的事,是被族长给压下来了啊。”
“难怪上次的事情那么大,可族里面连找余缺问话都没有。”
其他人都只是看热闹,但是伏十七家的小畜生听见,忽地瞪大了眼睛,想要说什么。
但啪的,不等小畜生说话,族长伏金突然就隔空挥手,狠狠的在小畜生的脸上又抽了一耳刮子。
小畜生两侧的脸颊都肿了,他忍着痛,目光怨恨至极,立刻就要说什么,却又被身旁的继母及时拉住了,耳语了几句。
于是这厮闷哼着,捂着脸,低头站在了原地,不再说话。
而族长伏金动手后,他排开众人,目光严厉,环视着场中。
只听这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口中道:
“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二人本都是同族血亲,为何偏偏非要今日这般?”
族长伏金极其为难的对余缺说:
“余缺,我知道今日这事情极难善了,但是祖上留下的规矩如此。不仅族里如此,衙门那边的确也是这般。
可,规矩就是这般,此事人力难为……”
眼看着族长似乎已经偏向于小畜生了,祠堂当中的族人们有所躁动,很多人都是交头接耳:
“这都什么狗屁破规矩!”
还有人若有所指的低声暗骂:“活人当真能被尿给憋死了不成?”
一旁的叔父和叔母,两人面色都铁青,愤恨无比,更加的激动。
反而倒是大妹伏运,这女娃居然比较安静。
她正抓着妹妹伏缘的一只手,低着头在妹妹伏缘的耳朵边耳语,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应当是在细声的安慰妹妹伏缘。
虽然族长伏金说着“规矩如此”,难以处置,但仅仅一瞬间,余缺便想出了许多可行的法子。
其实想要对付一个遭受全族排挤的人,方法真挺简单的,完全不需要当场打杀。
而是可以如伏十七当初威胁过的一般,让对方一不小心的落水而亡、无辜走丢而亡、或是急病而死……死法多样,总有一款适合对方。
并且这种处置方法,还不用落人口实。
不过以上的想法,仅仅在余缺的脑子中转悠了一圈,便被他压下。
因为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整个祠堂中的气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