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对方近似一条光秃秃的人棍后,他才终于热气散去,浑身脱力,扶墙而立。 那毛脸老妇则是一直在又哭又疯,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人还是妖,呜呜又无力的在地上蠕动,可怜可怖。 瞧见这一幕。 余缺舒着气,不由的拂了拂袖袍,莞尔一笑: “妖鬼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