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炟块数前来追赶的人,刘石药只是说道:
“全杀!”
因为此,木茹所带领军队多了助力,很快将炟块数夷为平地,带着俘虏回去了上京城。
只是木茹却不知夏到底去了哪里?
西芳派人来问的时候,木茹只是说不知道,在战场上,人命似乎并不重要,赢得了胜利才是最要紧的。
阿穆过来问木茹她的娘亲在哪里的时候,木茹没有告诉她答案,只是骗着:
“那我带你去找,好不好!”
于是就走了很长很长的路,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如果阿穆继续问,木茹就继续骗着。
骗着骗着,也就信了。
最高山之处流水转瞬入河流,娇嫩的花马上枯萎凋零,叶子新绿变枯,又是一年秋风吹起时。
夏睁开了眼睛,心中一片虚无。
她不知道自己有过什么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失去过什么?
她只是醒了过来,看着周围的一切,像是第一次相逢。
眨了眨眼,又是看到了一张憔悴但是笑着的脸:
“丫头,你终于醒了,来把这碗药喝了吧!”
夏却摇摇头:
“我竟然没有死!”
刘石药将药放到了一旁,摸了摸夏的头:
“丫头,乖乖喝药,这样才会好的快一点。”
“好不好的有什么关系呢?都已经是这样了,都一样了!
我觉得我死去才是更好一点!”
夏一双无神淡漠又哀伤的眼眸看向刘石药,可是刘石药却是一点都没有看到眼中有他的影子。
“丫头,活下去才是最好的一件事,死了怎么会更好呢!”
“嗯!”
夏这一声之后,就没有在言语了,再次倒下,刘石药无法,只将被子拉了过来,给夏盖上,而后,等着那一碗汤药缭绕着的白气消失变冷。
刘石药才是端着一碗汤药再次从这屋子走了出去。
而夏只是继续呆在屋子里面,一遍遍的回想,炟块数那一场杀戮,如果阙五玉贝没有一起来就好了。
这里这么危险,为什么当初的时候不去固执一点,只要一点点啊!为什么?
为什么?
明明知道罗玉是个怎么样的人,还是让玉贝与她一起躲着,为什么她跟阙五二人拼尽了全力,还是让一些人钻了空子到了玉贝跟前。
为什么,自己功夫不好,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