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衷此刻十分的真诚,他此刻为他夫人如此,我心里面不由得有些感动。
可是在我心底,一种抗拒之意只是在我的心底蔓延开来。
这一切归根结底是因为我的害怕,害怕曾经的阴云密布,
可我此生对于上京城就应该要去讳莫如深,不敢前去触碰吗?
那种伤痛,身为多年的医者,
我知道的,如果我不去对症下药,彻底将留在我心底的害怕之根连连拔出,那么我这辈子想来永远都会是深受其害。
“夏大夫?可是有什么难处吗?”
萧衷看着我,我故作轻松姿态:
“倒是没有什么难处,只是突然之间要离家很远,
心里面是不踏实的,可能这是些离开家乡前愁绪罢了!”
“原来是这样啊!”
萧衷与我说了他的解决之法:
“夏大夫,您放心!
回着上京城的路上,我会安排快马,这样一来一回,我定是要让您快些回来。”
“王爷,你真是思虑周到,宜早不宜迟,王爷,我们现在就出发如何?”
“好,事不宜迟!我马上安排人准备,我们现下就出发!”
这样,回去云漪镇的路上被截住,转而要去上京城中去了。
萧衷将事情吩咐出去,那手底下的人办起事情来可说是飞快。
桌上一盏茶我刚刚吃完,外面就已经是将几匹快马准备好了。
上了马车之后,我暗自思想着萧衷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曾经听说凌虹说过当年傅允当年为着一个皇上的弟弟办事情,后来因着吃错了李家铺子开的药,去世了。
不过我后来听坊间传言,这是因为皇子与其皇叔的斗争,李家铺子不过是替死鬼。
那位皇子会不会可能是萧衷呢?
如果真的这样,那萧衷也是个危险却是厉害的人物了。
不由得,回想起当初时候:
李家与刘家相互争斗,刘家药铺胜了;而益朝朝堂之中呢?
结果不言而喻,皇子与其皇叔的争斗,最后那位皇子胜利了。
这番行走于世上,终归是少不了争斗了。
“刘夏!”
听到了阙五的声音,我只轻轻地拍了拍正趴在我腿上睡觉的阿穆,朝着进来马车的阙五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阿穆睡着了?”
阙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