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叫我惊了惊,都听到了?
刘石药看我的这样吃惊样子觉着好笑,只嘴角上扬了一下,而后很快就收了。
“傅允与我说,他的那位青梅竹马与他交情也算不浅,知晓那日凌虹带她去了那道有瘴气的林子,他便跟了过去,那姑娘晕了之后,他就背着那姑娘到了一处屋子,将之安置到那里。
毕竟那姑娘吸的瘴气不多,很快也就救回来了。
傅允与我说他好好劝这个姑娘离开,之后就打算跟凌虹好好相与。
可我却觉得,这两人如何都相与不好的。”
我有些不解,只问:
“为何?”
虽然的确如此,可这从哪里得知的?
刘石药看了我一眼,只细细说着他的为何:
“最初,傅允为脱开凌虹而吃下那颗冉香恨,却冉香恨之苦痛绝非常人所能忍,只得回去去找凌虹。
日日跟着,最后凌虹心也发软给了他解药,可是到底在之后又服下了,
爱之若比冉香恨的毒性,磨掉了他们彼此的所有情分,如今两散,不再纠缠,倒也算不错。”
我听完只有些愣愣的,确实如此吧,
可心底忽然地冒出来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该是想想再问的,可我最后只刺拉拉地说了出来:
“先生?你可曾陷于与这冉香恨一般的境况之中?”
刘石药话语骤停,我只听得马蹄声响,等了一会儿刘石药与我说:
“没有,傻丫头,不要再乱想了。这些事情最后想出一个结果又能如何,终究事情已经了结了。”
我听得这样的一个答案,心里划过一丝冰冰凉凉,回身在马车里面坐好,摇摇晃晃,没一会儿就是一阵阵困意将我困住,
我将车里的被褥直接铺开,躺了上去,睡了起来,一路上,话语声少了很多,刘石药驾着马车往前走,走了好几天的光景,
一直到了有水流声的地方才停下来,我见这里堆砌了许多的大石头,却是在石头待我缝隙之中是一串又一串的水流,
这时候天气越来越热,
我走到水流较深的一处,掬起来些水往自己脸上泼了泼,瞬间凉快了不少。
不过看向这前面一块又一块的石头,想是马车不能通行了。
“丫头,将你身上的刀给我。”
要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