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行雪说话时,还凑近了萧凤仪,她的背部贴在他的胸膛上,只觉得身后一片灼热。
男人的视线落在萧凤仪轻颤的眼睫上。
“湿了。”
他用着最淡然的语气,说着最凶猛的话,萧凤仪吞咽下一口水,眼眸睁大。
“我在水里,衣服当然湿了!”
邬行雪眸光微变,用手指挑开她的衣襟:“我说的是这里。”
漂亮的锁骨上,那个圆形的印记好似浸了水后开始四处蔓延。
所以邬行雪才会说,湿了。
“国师大人多说两个字,会死吗?”
萧凤仪往旁边挪动了下,想甩开邬行雪的手。
只是动了下后,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邬行雪他,没穿衣服?!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听到萧凤仪这句,邬行雪却没有动作,反倒是将她圈在浴池的这一方小天地中。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看起来像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样,非要问一个所以然。
“再不松开,我就喊人了。”
萧凤仪整个人都被他圈着,动弹不得,学的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在绝对的力量禁锢面前,根本使不上劲儿。
挣扎半天,邬行雪纹丝不动,反倒是给萧凤仪累的气喘吁吁。
等她回去,她一定想办法锻炼身体。
就在萧凤仪想法子,要怎么挣脱开时,邬行雪松开手,后退两步。
在萧凤仪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抬步朝着一旁走去。
吓得萧凤仪连忙捂住眼,她现在有点怀疑,这国师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还不出来?”
等邬行雪穿好衣裳,看着站在浴池中捂着眼的萧凤仪,出声问了句。
他这是药浴,泡久了,会出事的。
闻言,萧凤仪才放下手,悄悄抬眼看了下邬行雪。
男人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衣袍,这件衣服和当日她在镜宫看到的有些相像。
上头用金丝线绣着各种符文,就好像要用这些符文去禁锢住谁一样。
他眉眼含着几分清冷,隔着这袅袅升起的白雾,有几分悠远模糊。
不得不说,上天很是偏爱他,他也的确衬的起他的名字。
小舟行雪,自有一番风情。
萧凤仪收回思绪,穿着湿哒哒的衣裳从浴池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