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言,不是罪过,他可以利用皮囊,来做许多事。
就像现在这样。
“你昨日给本宫用的药,是什么?”
萧凤仪没有回他的话,而是弯腰过去掐住他的脖颈。
有几分锋利的指甲嵌入到拓跋环的肌肤之中,萧凤仪收紧力道,就这么冷眼看他。
或许杀了拓跋环,可以阻止很多事情,但萧凤仪不能这么做。
他是质子,代表的是鲜卑,一旦死在大苍国,无论他受不受宠,鲜卑都有理由借机发兵。
可萧凤仪也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太医说了,若非发现的早,她或许就要没命了。
少年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喉结微微滚动,仰头看她:“殿下是说昨日的伤药?”
“阿奴该死,不知那药放置了太久。”
他一点儿也没否认,坦坦荡荡的说出来,萧凤仪半眯了下眸子,感觉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好生滚烫。
“哦~是不知,还是故意,你怪本宫将你锁在秋雨宫中,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萧凤仪松开他,手落在他喉结的位置,细长的指甲好似一下就能刺破他的喉管一样。
“既然殿下这么想,阿奴无话可说。”
说着,萧凤仪便听到锁链碰撞在一起发出声响,他跪在床上,开始脱衣服。
这一幕让她睁大眼,直接伸手拉住他的衣服:“你干什么?”
“阿奴惹殿下不快,还请殿下处罚。”
“处罚也用不着脱衣服吧?”
听到这句,拓跋环眨了下眼,有些不解:“可是殿下以前打阿奴的时候,都是要脱衣服的。”
闻言,萧凤仪彻底愣了,她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儿?
“不是,你等下,你先别脱!”
就在萧凤仪愣神之际,拓跋环的衣裳都已经脱到露出肩膀了,吓得她赶忙将那被子裹在他身上。
一手捏着被子,她一手指着拓跋环:“你,给本宫老实点儿。”
“开诚布公谈一下。”
拓跋环整个人都被包在被子里,听着萧凤仪的话,他问:“殿下想谈什么?”
“你想杀本宫?”
“殿下不信阿奴,那您还是处罚阿奴吧。”
说着,他就要将那被子拉下,萧凤仪直接收紧手,勒着他:“等下。”
“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又是演戏又是用药逼本宫来,本宫可不信你没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