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萧凤仪刚好平视。
在萧凤仪的视线中,拓跋环擦干净了手,挖出一小块儿药膏,拉住了萧凤仪的手。
白嫩柔夷被放在拓跋环的掌心,那根修长的手指细细涂抹在她刚刚被锁链勒起的伤痕上。
他眼眉低垂,弯曲的长发也随之垂下几分。
那根手指,不停的在红痕的位置打转,只让萧凤仪觉得有些发烫,有些痒,还有些,口干舌燥。
“殿下还没告诉阿奴,您丢了什么东西?”
萧凤仪想抽回手,他便握着她,轻轻一拉,反倒是她的身子朝着他弯去。
踩在他腿上的脚像是没了力气一样,只剩下他伸过来的那只手做支撑。
他仰起头,眸光浅浅,笑意深深。
看似处在低位,实则全盘掌控着萧凤仪。
“本宫丢……你管得着吗?”
萧凤仪半眯了下眸子看着拓跋环吐出这句,他轻笑出声,重新低头。
“想来殿下丢的一定是十分贵重的东西,不然也不会亲自前来。”
“阿奴定会帮殿下好生留意,看看是不是掉在秋雨宫的什么位置上了。”
拓跋环松开握着萧凤仪的手,又给她另一只手腕上抹了药。
此时白雪也过来,对着萧凤仪摇摇头。
外面没有玉佩,那就只剩下了拓跋环的屋子。
萧凤仪左右环顾了下,这屋子破的简直不能再破,连个柜子都没有。
她那玉佩若是真的落在这里,根本无处可藏,难道要她去翻他的床?
“算了。”
萧凤仪收回手,盯着拓跋环看了一下,站起身来。
“就不劳拓跋公子帮本宫了,阳春,白雪,我们走。”
奇怪的很,黑莲花唱了那么大一出戏,竟然无事发生?
想着这件事,萧凤仪走到门口还看了他一眼,少年乖巧一笑,她猛地转过头去。
“帮我找个人,盯着他。”
萧凤仪只觉得哪哪都不对儿,所以叮嘱阳春去找个人来看着拓跋环。
待萧凤仪离开秋雨宫,拓跋环才站起身来。
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露出里头的羊脂玉佩。
萧凤仪如今怎么变得这么好玩儿,他都有些舍不得杀她了呢。
走出秋雨宫的萧凤仪莫名的感觉到有一阵凉意,凉飕飕的直往脖子里吹。
这阴曹地府似的秋雨宫,她是真的不想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