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称‘神算子’,是位街头算命的先生,传闻此人明阴阳,晓八卦,测人福祸,无有不中。”
众人见祝文长忽然说起一个算命先生,都感惊诧。凡夫俗子多信命理一说,修士却无人相信。只因天下诸般修行之法中,无论佛、道、妖、魔、龙,皆无预知福祸测算未来的法门。传闻太古之时,巫族有此一法,后来太古诸神大战,巫族举族灭亡,此法也就随之湮灭。想来巫族这算命之法也不甚准,如若不然,巫族又岂会落得个举族败亡的下场?
文峰当即说道:“一个江湖骗子,你说他作甚?难道这算命的也称得上是世外高人了?”
祝文长点头道:“不错,此人与易天定乃是死仇,十余万年间,与易天定斗了不知多少回却仍能不死,你说他算不算高人?”
文峰讶然道:“这般厉害?怎么是个算命的?还无有不中,难道世间真有预知未来之术么?”
祝文长道:“能否预知未来我也不知,只知此人本也不叫谢天机,因他算命其准,常言道‘天机不可泄露’,他自言给人算命便是泄露天机,便更名为谢天机。”
文峰笑道:“易天定,谢天机,这两人倒像是兄弟一般,名字倒亲近得很。”
祝文长道:“非但不亲近,且仇深似海,至于两人因何事结仇,我却不知道了。”
叶澜对那算命的谢天机并无多大兴趣,但听得易天定有如此大的来头,心中便大为不安,低头瞧着手中的辟毒珠,怔怔出神。祝文长轻叹一声说道:“叶兄弟,那易天定如此人物,他不知花费了多少精力才炼制出这三颗辟毒珠,你叔父能得其一,怕是要一生受其所制吧?”
叶澜怔忡半晌,摇头道:“家叔长年安居海外,不似有何牵绊。这辟毒珠的来历,以及那位易前辈的种种传闻,家叔亦从未向我提及。”说到此处,心中一凛,暗道:“那姓易的给人瞧个病也不肯吃亏,非让人给他做一件事才行。辟毒珠这等宝贝,又岂会白白送人?四叔若是欠这人什么债,那可麻烦得很了!”他关心四叔安危,心中大急,忙问道:“那易天定让人做的事……,很难么?”
祝文长淡淡地道:“这可真说不准了,他让人做什么事,全看他老人家的心情。他曾让一个叫花子陪他喝了一葫芦烈酒,让一个厨子为他煮了一碗面,还曾让一个孩子坐在他肩头看杂耍玩闹,就算是付过了诊金,他还曾在夏日里躺在一座凉亭小憩,让一位皇帝侍立在旁为他扇风纳凉……”
叶澜听得此言,心头一松,长长舒了一口气。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