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川凝眸仔细一瞧,竟是那位在朝野中权势熏天的九千岁三齐王殿下韩信。
“重言,你这番举动究竟所谓何意?如果真的让别人给看了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君臣之间有了隔阂,这样下去的话,说什么的都有,你我君臣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韩信面色蜡黄回道。
“微臣对陛下的忠心,犹如那泰山之石,坚定不移,绝无半分不臣之心,那柳剑臣乃是胆大包天的逆贼,竟敢自作主张,妄图行那谋逆篡位之事,微臣已果断下令,将他柳氏一族夷灭三族,以此来正国法之威严,以作效尤之典范!”
赵川缓缓说道。
“柳剑臣好歹也曾是你的得力股肱之臣,他劝说朕将皇位禅让于你,如此‘忠诚’之举,你不但不予嘉奖,反倒将其满门抄斩,这究竟是为何?”
韩信说道。
“齐国乃陛下之齐国,齐王亦是陛下所封之王。谁敢存有割据自立之妄念,那便是天下人的公敌,更是微臣不共戴天的仇敌。臣与这些谋逆反贼势不两立,绝不心慈手软,姑息纵容!”
就在二人交谈之间,仿若走马灯一般,一个接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从赵川的身旁匆匆走过。
其中有几位主犯,乃是柳剑臣的兄长和胞弟,被士卒们毫不留情地直接押解到赵川面前。
刹那间,寒光一闪,手起刀落,几颗人头瞬间滚落于地。
赵川目睹此景,胃中顿时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连连挥手。
“重言,你心中有数便好,行宫之前,不宜沾染血,如果真的心里没有数的话,朕其实也是无法太过于偏袒你的!”
韩信闻得此言,立即摆了摆手,命令人速速将那滚落的人头收了下去。
而后又指挥着将那些活着的犯人远远地拉开,再行处决之事。
虽说韩信此刻依旧背负着荆条,双膝跪在赵川面前,却仿佛跪着的是赵川一般。
然而,不管他如何跋扈,其下达的每一道命令,都被下属们有条不紊地严格执行着。
看到这般情景,赵川的手下们皆禁不住心生一阵恶寒。
赵川亲自伸手将韩信扶了起来,解开了束缚他的绑绳,随后命令人将那捆荆条取下投入火中焚烧殆尽。
紧接着又解下了自己身上的一件锦袍在了韩信的身上。
韩信饱含深情地说。
“陛下的这般大恩大德,信无以为报,唯有以这一腔热血、这七尺之躯,为陛下肝脑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