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他们用这东西无往不利的时候,早已吓破了胆。此刻见这东西朝自己飞来,吓得赶紧从马上滚了下来。
只听“轰”的一声,他人倒是没事,但战马却被炸得稀巴烂。
苟富贵连滚带爬地飞向了自己的大营,和自己的亲兵会合。
吴广嘴角一撇,不屑地说道。
“苟富贵,勿相忘,也不过如此!”
他手里的长枪一举,身后的将军们,还有后面的步兵,如同嗷嗷乱叫的猛兽般扑了过去。
就在这激烈的时刻,对面驶来了一辆战车,车上坐的人穿着一件龙袍,头上戴着王冠。
吴广眯着眼睛,心中暗想:“陈胜真的称王了?这排场倒是拉得很足!”
要知道,当时由于赵武灵王胡服骑击,大家虽也有马战,但是那时候的马上没有马镫,若是骑术不高明的人,几乎都不愿意骑马。
而此刻,陈胜坐在战车上,威风凛凛,却难掩其脸上的焦虑与愤怒。
“吴广,你这叛徒,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陈胜怒喝道。
吴广哈哈大笑。
“陈胜,你这称王的美梦怕是要破碎了!今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说罢,吴广再次挺枪跃马,朝着陈胜冲了过去。
陈胜依然学着古代之人,端坐在战车上。
驾车的乃是他最为信任的车夫庄贾,旁边还有几个老乡组成的护卫队,紧紧相随。
他远远地看着吴广,怒声呵斥道。
“吴叔,我陈胜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般吃里扒外?竟背刺于我!”
吴广大声回应,声如洪钟。
“陈涉,良鸟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赵川乃当世之真英雄,胸怀大略,志存高远,只有他将来才有能力成为社稷之主。而其他之人,不过是庸庸碌碌之辈,犹如豚犬而已!”
陈胜听罢,冷笑一声,神色间满是嘲讽:“哼,吴广,你休要在此大言不惭!真当陈某人拿你没辙了吗?庄贾,驾车冲锋!”
吴广亦冷笑一声,试图劝解。
“陈胜,大家同为反秦义军,本应同心协力,如此刀兵相见,实有伤天和,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互不侵犯,如此对双方皆有益处,你意下如何?”
陈胜原本有望成为义军的首领,只可惜被赵川中途截胡。
如今,他也只是一名将军。他心中气闷难平,这才自称为王。
后来,在见到各方势力割据后,双方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