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也这么说的,结果呢?被人随便激了几句,兴冲冲地拿起白酒往自己嘴里灌。对自己的酒量心里也没点数。
温初柳听到这笑声,立马就气呼呼地从篮子里抄出一个酒瓶子,放到他面前,很有骨气地下了战帖:
“你这声笑什么意思?敢不敢跟我比?”
时竹溪把啤酒推到一边,“谦虚”地推脱道:“不敢跟大神您相比。”
“装什么,喝!”
在温初柳眼里,他的“谦虚”就是对她的嘲讽,赤裸裸的刺激!
殊不知,她现在的动作,在时竹溪眼里就跟山寨寨主调戏良家妇女没什么两样。
良家妇女?
我堂堂竹神,会做身下受?不存在的。
他又一次轻蔑地笑了声,拿起酒瓶,最后一次警告道:“谁输看见对方就来声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