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断,按照这个原则,能够合法给他出诊断的只有他们当地的职业病防治所,但是呢,你想想都知道,为什么这个患者奔波这么久没有着落?这个企业在当地肯定是盘根错节,一个普通打工人他怎么可能斗得过企业呢。”
夏院长对这些事情是是门清,听杨平三言两语说明情况,夏院长心里已经有数,这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听说过。
“你怎么打算怎么办?”
夏院长问道。
杨平思考片刻说:“我们打算给患者做手术,用胸腔镜取肺组织去做病理检查,实在不行就开胸验肺。”
“行!既然你们有这份做医生的正气,那我也不能落后,你们放手去做,出什么事情我担着,我就不信这个邪,这事几年都解决不了,今天就在我三博医院解决,技术上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其它事情我来担,不过你们一定要跟患者沟通好,毕竟这种开胸验肺的手术估计全国没有先例。”
夏院长的声音特别洪亮,他开会发言不用话筒整个会场都能听到。
有夏院长的支持,大家又放心很多,毕竟到时会牵连到医院,不仅仅是杨平一个人的事情。
“这个患者现在呼吸功能已经很差,肯定要换肺,在换肺之前最好能做一个洗肺术,但是患者经济条件很差,这次住院是把家里全部家当卖了筹的一万元钱,后面的洗肺什么的根本没钱弄,更别说肺移植。”
研究生小吴也补充道,他刚刚毕业不久,思想比较单纯,所以极容易共情,总是想给欧连峰提供一点什么帮助。
“我想想办法,我让医院的救济基金派人调查一下他的情况,如果确实属于救助对象,由我们的救助基金出钱做后续治疗吧。”
夏院长只能暂时这么说,因为救济基金不是乱用的,必须符合条件,而且对患者的情况要进行严格调查。
这时,孙院长也找来外科研究所,他发现夏院长也在,正好可以一起商量尘肺患者的事情,孙院长的眉头紧皱,坐下来:“怎么样?患者出院没?”
“我让杨教授给这个患者做开胸验肺的手术,然后下病理诊断。”
夏院长说。
孙院长立刻摆手:“千万来不得,让这个患者赶快让他出院。”
说到这里,孙院长还瞅了一眼医生办公室打开的门,一个研究生立刻上去把门关上。
孙院长继续说,声音也压得很低:“我正好有个同学在这个患者当地的卫生部门工作,我刚刚联系他了解这事的情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