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和舒心姐一起出去的理发师傅在大厅,她...”
慕建云的心猛地揪了起来。
“她怎么了?”
副局长刚开口问,慕建云已经像一道闪电一样冲去了大厅,看到空荡荡的大厅只有她和帮她包扎伤口的女警,他的心如同坠入冰窖,开口问道。
“她呢?”
理发师傅被他猩红的双目吓了一跳,不过还是马上开口道。
“刚才走到半路,我想上厕所实在憋不住了,就带着舒心妹子去了旁边那个没啥人的旧厂房里,结果刚钻进去,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两个小年轻,一人拎着一个铁棍就把我俩打晕了!”
“然后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在那个旧厂房里,可是舒心妹子和那两个小年轻不见了!我在那片找了半天找不着,就赶快过来报警了!”
她的头上被铁棍猛打了好几下,白纱布下渗出殷红的血迹,刺得慕建云浑身抽痛,忙问了具体位置。
公安局大院里,一队巡警刚从外面巡逻完,从三轮摩托车上下来,车钥匙还没来得及拔,就被人猛地推开,跨上车就往外开。
“哎你...!”
那巡警刚准备飞警棍出去,副局长就快步奔了出来制止他。
“别!让他去!”
此时,一队的那些警员也跑了出来,骑上各自的三轮摩托往小树林赶去。
……
“翠花,血到手了,人怎么办?就丢在这里吗还是给送回去?”
郊区的一处破庙里,钟富贵左手提着一把菜刀,右手里端着一碗猩红的血液,面色苍白的看着钟翠花。
他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整个人脑袋都发蒙。
钟翠花也有些心惊,不过一想到那家送来的一千块钱,还是很快恢复了镇静。
“人没醒吧?”
钟富贵摇了摇头,
“还没有!不过我看她脸色难看的不行,不会出事吧?”
钟翠花撇了撇嘴,
“就这么点血能出什么事?生娃娃的时候流的血不比这多?她害的我两个儿子在看守所受罪,流这么点血也是应该的!”
说完之后再看那碗血,心头多了几分快意,指挥钟富贵去给钟杏手腕也割开做做样子。
毕竟是亲生女儿,钟富贵有些下不去手,钟翠花从钟富贵手里接过菜刀,指挥道,
“武良,你和妈去!”
“文良,你和舅舅去把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