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五六千块钱啊,说免就免了,脸小,面子倒挺大!
这人不就看着好看点,声音甜美点吗?自己比她差哪儿了?师傅还从没对她这么特殊对待过呢!
舒心倒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被记恨上了,宁主任帮了她这么一个大忙,她也没什么别的好谢的,问他要了地址和电话,到时候回去了给她寄点自己做的小饼干。
宁景明也要了舒心的联系方式,方便联系助听器的事,舒心仔细的把军属区的电话写了,宁景明打开钱包,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
舒心眼尖,看到钱包里头有一张黑白相片,里头是一个年轻女孩抱着一个小婴儿,那婴儿脖子上挂着一枚大大的金锁。
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自己小时候,是不是就这样被妈妈抱在怀里的?会不会也有这么一张照片?
送走宁主任一行人,一直到吃完饭回去招待所,舒心才小心翼翼的从钱包里拿出一张草纸。
上头是之前回老家的时候,花爷爷给她画的金锁的样式。
当时那枚金锁在他手里放了好几年,只是后来经历了一系列被举报,被抄家的烂事,早就不知道流传到哪里去了。
只能凭借记忆给她把样子画出来。
这金锁看起来倒是又大又精美,可图样是当时最留下的福字铃铛长命锁,快二十年过去了,就凭借这么一张图,她要去哪里找她的亲人呢?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重生导致很多事情变了,那对之前来俞湾村找女儿的中年夫妻,已经很久没来过了。
这样一来,等于说两个线索都断了,舒心心里闷闷的。
也许是上天允许她逃避?
总归这一辈子,她有慕建云了,那些什么劳什子的亲情,她才不需要呢!找不到就不找了呗!
第二天一早,舒心去供销社买菜,却发现街上戒备森严,隔几米就有一个警察站岗,一问才知道,那个通缉犯又一次在重重突围下逃跑了,还割伤了一名路人。
这一次,有许多的目击证人,大家都在议论什么停职什么警察的。
舒心总觉得心里慌慌的,菜也顾不上买了,赶快到医院和慕建云说了这事。
慕建云给公安局打了个电话才知道,被停职的警察果然是陆川。
那个通缉犯是在陆川负责看守的那一片出现的,而当时陆川正在救一名险些被失控小轿车撞到的小女孩,暴露了身手,被那通缉犯察觉到异常,伤了一个路人之后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