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常事并不能说明什么,更不能就此断定人家就是有所居心。
但偏偏他还给贺玉芬专门送了一份藕粉糕,偏偏在那份藕粉糕的包裹里还夹杂着两本关于情爱的话本子。
后来贺玉芬问那话本子怎么回事,胡秀才解释说本来是同窗让他给家中姐妹带的,是裹在包裹里一时忘记了。
他道:“听朗兄说姑娘小姐们都喜欢看这些,不知道四小姐喜欢不喜欢,您要是喜欢的话就留下吧,我回去的时候再去买两本给朗兄拿回去给他的姐妹。”
于是,贺玉芬就把话本子给留下了。
当然,也给了对方买书的银钱,并给了藕粉糕的回礼,也是一份点心。
贺宗是耐着性子听完的,还没有听完就已经起了怒。
“来人,去把那个姓胡的花匠带来。”
手段实在太低劣,贺玉芬单纯看不出来,但哪能,瞒得过贺宗的眼睛。
看不上胡家的身份是一回事,贺宗最恼怒的是胡秀才用的手段太卑劣。
他真要是大大方方的来求亲,就算不答应,也敬他的胆量真诚,可他偏偏用那些下作的手段引诱。
阮娇娇没有阻止,但在人来之前她问男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直接打发了干净,难道还留着?”贺宗想都没有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