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能吃。”
方嬷嬷拉着姚黄退出内间,姚黄还想亲眼看一眼夫人。
阮娇娇见不得让她着急,也出言安慰,“都没什么事儿,一会儿大夫来了你让他稍微等等,等曹氏和赵胜回来看看他们有没有受伤。”
她觉得,就她手上这点儿伤都用不上看大夫。
倒是贺宗身上有些伤口,大小深浅不一,好在都不是致命伤,一会儿简单洗了上些药就成,连缝合都不用。
但贺宗不这么认为,“找大夫要些祛疤的药。”
媳妇儿的手这么好看,怎么能留下难看的疤痕呢?
阮娇娇嘴唇动了动,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
她也不想自己这双纤纤玉手留下什么疤痕,女人哪有不爱美的呢?
等两人出去之后房间里也没有外人了,贺宗抱着人从床里出来,就这么干干净净一路抱进后面的浴房。
“手搭在浴桶外,不能沾水。”
阮娇娇听话照做,老老实实把两条胳膊都搭在外面,绝对保证不会沾到水。
就算不小心沾到,也是贺宗给她洗的时候不小心沾到的。
她怕疼,尤其是身边有人心疼的时候就格外的怕,娇气。
贺宗浑身上下就一条亵裤,他没有进浴桶来,站在桶外给她洗。
先洗了头,再洗澡,水溅到他身上,却没有一滴水溅到她的手上。
最后他用在帕子上抹了胰子,给她擦手指,一根一根擦得十分仔细,再用透过清水的帕子擦拭,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
贺宗给她洗头的时候问她,“什么时候开始习武?”
她就知道,再瞒不过他了,当然她也没有再刻意隐瞒了。
“从小练的。”她答。
说完又觉得多少是有些敷衍了,于是又自觉坦诚。
“我天生比常人力气大。”
她以为贺宗会追问她更多的细节,或者质问她为何隐瞒。
没有,今晚贺宗的情绪一直都很稳定。
他说,“以后别这么冲动,先保护好自己。”
只有他知道,当看到她出现在城楼上,还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他害怕得浑身的血都冷了。
就是害怕,怕就此就失去她了。
不管她如何,他都能接受,唯独不能接受失去她。
贺大爷恣意潇洒了二十来年,现在心里住进了人,他不敢再说什么都不怕。
被他一句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