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会早些回来。”
男人留下这句话走了,剩下阮娇娇抿了抿被男人当众亲红了的唇。
还有男人恶狠狠的控诉,“老子干净着呢。”
难为他还知道自己嫌脏。
这话贺宗是贴在她耳边说的,别人都没有听到。
姚黄还有几分恼怒,觉得老爷太粗鲁了,怎么能这么对夫人,哄夫人也太没有耐心了。
但方嬷嬷却散了之前的忧愁,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这就是没事了哎。
夫人到底生气没生气她还能看得出来些,昨晚老爷该是没做什么对不起夫人的事。
哎呀,没事了。
看姚黄丫头还要说什么,方嬷嬷拉着她去做别的事,省得她在夫人身边口没遮拦。
而阮娇娇说乏了要歇也不是随口敷衍贺宗,待贺宗走了之后她就拿了本书靠在软榻上看,一贯的随意。
男人说今天会早点回来,但中午没有回来,她也没有等,到了该吃饭的点儿就自己吃,吃完又会了个午觉。
下午更是连书房的门都没有出,窝在书房里写写画画一下午,得出两张总结。
有了铁矿当然要往更好的方向想,那两艘船或许不算小,但现在看来就太寒酸了。
大船得造,船上的硬件也得与之匹配,听闻海上有匪盗。
海盗啊,有点子令人心动。
就是不知道这个时候海外是什么个模样,有没有可能去兜兜看看?
现在,比如工匠,急缺。
圈出一个红来,阮娇娇又看了几遍确认,将纸张收好,伸个懒腰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姚黄,什么时辰了?”
姚黄看一眼旁边置物架上的沙漏,“酉时二刻了。”
这个时辰就是平日里家里摆饭的时辰,可是老爷还没有回来。
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老爷出门的时候给夫人承诺今天会早回来。
早?子时前?
毕竟,昨儿夜里老爷就是子时回来的,今晚子时前回来可不就是早了吗?
心里这样想着,但也只是想想不会在夫人面前说出来。
“摆饭吧。”
阮娇娇可没有打算等某人,不止是今天,以后也是。
但凡他回来晚了,都不会等他。
家里那么多的产业,码头那么多的事,官场商场那么的多的人脉,哪一样不要他去,能像没事儿人一样一天三顿饭都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