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笙说的是,当初你一声不吭就跑了,连句话都没留,还当不当我们是兄弟?
亏得那日我们还去接你,结果人影儿都没看到你的,转头还不主动联系我们,你自己说说该不该罚?”
赵敞想起什么往阮娇娇这边看了一眼,本来想说罚酒的话改成了,“今儿你就以茶代酒自罚一杯。”
贺宗二话没说就罚了杯茶,如此几兄弟也算是揭过了这一篇。
“不知你和嫂子哪一日得空,我在家摆宴,算是给你们接风洗尘。”
主要还是想兄弟几个聚在一起喝酒,但当着阮娇娇的面他们也不能说只请贺宗。
正好,他们几家也走动走动。
贺宗的妻子,跟他们的妻子还都没有见过面,别等哪日在外面见了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罗尚成许是在营中操练惯了不是个爱笑的人,至少不会像谢棠笙那样见人三分笑。
“正好我得了一坛好酒,就等着你回来喝。”
一听好酒阮娇娇也来了兴致,她去看贺宗,心里盘算着最近她好像都有空,也没有听到贺宗说过他有什么急事,喝一顿酒的时间应该是有的吧?
媳妇儿只一个眼神贺宗就注意到了,也领会了意思。
“这几日都行,你们看着安排吧。”
果然,就看到他媳妇儿眉眼柔和明显开始满意他这个话,就连低眉喝茶的模样都带着高兴。
他们又说了几句话那三个人就主动提出来离开,还真是懂事的人。
“今日我们就不打扰大哥和嫂子了,等三日后我们再聚。”
这话是罗尚成提出来的,他是习武之人耳力颇佳,早就察觉到了屏风后面还有人,不露面自然是不方便他们也不好再继续打扰。
人走之后房门又被关上,贺宗也让反省的两人出来。
两人在他面前在成排,都低着头一副老实鹌鹑模样。
“大哥,我错了,是我没有牵好小弟才让小弟走丢的,我不该误会你,以后再也不会了。”
听着贺玉芬这几句,阮娇娇觉得这姑娘还有能调教的可能。
“大哥,我也知道错了,我不该看热闹就忘乎所以,以后肯定不犯这种错了。”
贺麟比他四姐胆子大点儿,说话的时候还敢抬头来观察他大哥的神情,还不算笨。
也正是因为这样,更让阮娇娇觉得像阮瑀小时候。
那小崽子从小就不安分,也没少挨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