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只是,两颗‘砰砰’跳得厉害的心,都彰显着他们此时的急切,又隐忍。
等什么呢?
阮娇娇没有伺候过人,但也不是连绞干头发这种事都做不来。
长头发就是不容易干好在现在天气燥热。
她的发丝软,而贺宗的硬,看得她羡慕不已
她手上的动作刚停,贺宗就站起身来,还好她反应快后退一步,不然就要撞到他背上。
她可不愿意撞上,他一身腱子肉硬邦邦,谁撞谁疼。
贺宗像是突然想起来,“还没有喝合卺酒。”
不能再等了,等不住了。
龙凤烛燃得正旺,阮娇娇背对着烛火与贺宗挽手喝合卺酒。
男人的视线一直在她脸上,却是连个笑脸儿都没有。
到底是成亲还是结仇?
“睡。”
这个字,阮娇娇敢确定贺宗是咬牙说的。
阮娇娇被打横抱起,下一刻就躺在了婚床上,好在这次床上那些东西都事先被姚黄收拾干净。
她就知道贺宗的本性绝对不是他一直表现的隐忍,他是打算把之前那一年隐忍的都找补回来吧。
重生以来,阮娇娇第一次没有在习惯的时间醒来,姚黄在门口等了大半个时辰都没有听到里面有起床的声响。
之前方嬷嬷就提醒她,让她昨晚等着给里面送热水,但她都到寅时二刻了都没有等到主子要水。
后来有贺家另外的下人来换她,她下去眯了一会儿,天不亮就又起来到主子门前等着,眼看着天光大亮了里面也没有动静。
今日夫人和姑爷还要去老宅给老爷老夫人请安,去晚了的话怕是要让那边不高兴了。
在她忍不住要去喊醒主子们的时候,里面终于有了响动。
“姑爷,夫人,起了吗?”
回应她的是新出炉的姑爷,“备水。”
备了一夜的水,可算是用上了,姚黄险些喜极而泣。
贺宗起来的动作很轻,但阮娇娇还是醒了,她睁开眼就看到贺宗背对着她站在床边穿亵衣。
正穿了一半,露出的肩膀上是鼓囊囊的肌肉,昨晚她没有看清,但实实在在的用手感受过无数遍。
亵衣下面是空的,衣摆遮不住令人血脉贲张的肌肉线条和大长腿。
阮娇娇的视线从男人后背一直往下移到粗壮有力的腿上,看不够,想看更多,欲壑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