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端茶一只手连连摆动。
阮娇娇也是想到这点才那么说,舅舅是个要面子的人,不会让魏宴现在出远门。
“你尽量多的买,有多少要多少,到时候按斤给你提成。”
“好,都按你说的办。”魏宴其实到现在都还不清楚表妹要那么多甘蔗做什么,但他选择相信表妹。
两人商议好就有人来请去前厅吃饭,阮娇娇也没有什么要准备的,就这样去见贺宗。
贺宗他们先到,看到媳妇儿跟魏宴一起来,贺宗微眯了下。
他媳妇儿跟魏宴,看来最近是走得挺近。
也不知道她是打的什么主意,有事没有告诉他。
说是一起吃饭,其实也就是到的时候见礼就见这一面,吃饭的时候男女分开坐,中间还放了个屏风。
魏府有两个小姐,一直被湛氏管教得严,以前阮娇娇也没有跟她们有多接触,现在再见面跟认识的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到贺宗离开的时候阮娇娇去送他,也只是说了句话看着他离开。
当晚就收到了贺宗的信,她还以为贺宗会问她关于头一天跟魏宴吃饭的事,但没有。
贺宗只写了:家中一切准备妥当,只等你来,等我去接你。
阮娇娇提笔半天不知道写什么,最后只回了:我等你。
转眼就到了成亲的日子,阮娇娇又遭受了一次早起被按着梳头上妆的流程,还不许吃喝。
这都什么破规矩,陋习。
好不容易熬到外头鞭炮声响起,是贺宗又来接她了。
只是这次比之前简单了些,他们一起去拜别舅舅舅妈时并没有拜,只是行了礼。
舅母拉着她的手叮嘱不少,最后还是喜婆提醒别误了吉时她才得以解脱。
坐进花轿的时候阮娇娇还长长吁了口气,听着外面的热闹声,阮娇娇竟然觉得心如止水,好像就应该是这样。
依旧是贺宗扶着她下花轿,然后手里被塞了红绸的一头。
红绸的另一头在贺宗手里牵着,两人一起来到门前摆放的红盆面前。
喜婆站在另一边扶着阮娇娇,好引着她往该走的路走。
“新娘子左脚跨过火盆驱邪除祟,右脚跨火盆红红火火。”
跨火盆这个阮娇娇曾经听说过,但具体是个什么用意是到现在她才知道。
红绸另一头突然拉紧,“撤了。”
红盖头遮住了阮娇娇的视线,让她只能看到脚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