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人和事魏氏还是分得清楚,大侄儿的错不能迁怒到小侄儿身上。
何况,他也一路陪着娇娇回来,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魏宴不知道姑姑来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不管是说什么都得恭敬请进去,还得听着。
至于出门去玩,他也有点心动。
进了房间坐下,魏宴自觉给姑姑倒茶,被下人接过去。
“你坐,别紧张,姑姑随便跟你说说话。”
魏氏是想着,他们姑侄十几年来才第一次相处,他会紧张也是有的。
“姑姑,您有什么话问就是,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魏宴想,姑姑到他这来问的话,多半儿就是跟表妹有关,不是问大哥就就是贺宗。
果然,他猜得没有错。
“姑姑就是想问问关于贺公子的事啊,为娘的心情你理解一下啊。
你表妹她长这么大头一次出门,小姑娘家很多事她都不知道的,姑姑就是担心她太容易相信人呐。
听你姑父说,你和贺公子从小就是同窗,姑姑就想跟你打听一下他家的情况,他这人到底怎么样?”
她若是前两天来找魏宴问这个话,魏宴肯定不会让贺宗好过,当初是怎么跟表妹说的现在就会怎么跟姑姑说。
但是,在阮家这两天他看到了太多的情况,也找准了自己的定位,所以在这个事上他必须要再三斟酌考量好了才能说,绝对不能说错一句话。
他‘呵呵’干笑两声,整理好了情绪才实话实话。
“不瞒姑姑说,我跟贺宗吧其实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启蒙的时候我就跟贺宗在一间课室里念书了。
他是比我要大上两岁,但他因为从小习武的原因就晚了两年读书。
贺宗这个人吧,从小就正义,不会仗着自己习武就欺负弱小,更是会路见不平仗义出手。
我跟他要不是年岁上差了些,也该是能玩得很好的朋友。
我跟他都是庶出嘛,惺惺相惜。”
说到这里他特意看了姑姑一眼,小心翼翼的眼神让人怎么看都觉得可怜。
“我知道姑父不喜欢庶出,但我们真的老老实实,没那些乱七八糟的。
就说贺宗吧,他家真是因为他爹没个一儿半女才纳妾的,您也见过贺宗那样貌了,也知道他娘不可能……呵呵呵……”
魏宴悬崖勒马,生怕这个话传到表妹耳朵里去,只能用笑来掩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