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悻悻的闭嘴,然后听母亲怎么说。
陶氏还在给老爷子顺气,又低低切切的哭起来。
“老爷,妾室真的是不知情。
哥哥若是早来跟我说的话,我肯定不会让他来这一趟的。
大房向来都看不上妾室,更何况是妾身的娘家人了。
他们还想求娶娇娇,就算是做梦也不可能的。
老爷您可千万别生气气着自己的身体,您要气就气妾身。
是妾身的哥哥不自量力,都是妾身的不是。”
她这番作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是儿子儿媳也都看惯了。
但邬氏就算是看了十几年还是看不惯她这番矫揉造作的姿态,更不想女儿跟着她学。
正经姑娘哪有像她这样,只有小妾姨娘才会这般。
有一句话阮娇娇说的没有错,阮家的名声是从他们这里就开始坏的。
但他们又得靠着陶姨娘,这就让她十分矛盾。
明明是看不上她,但又离不得她。
邬氏早就后悔嫁到阮家来,要是知道阮家内里是这样,她当初就是拼着悔婚也不愿进这个门。
如今,她只能约束着儿子们和女儿少与婆母接触。
但婆母喜欢孙子,公公婆婆总是叫着两个孙子到他们跟前儿。
长辈疼爱孙子的心她能理解,更是阻止不了。
在孩子们还小的时候她试图不让孩子们跟公公婆婆接触,被婆婆告状到丈夫面前,当夜丈夫便对她动手。
后来,两个孩子都被婆婆抢到她院子里教养。
两个儿子和女儿都被婆婆教养得小家子气,她如何能不恨。
她也盼着老太婆早死,死了就不能再祸害她的孩子了,他们还能有救。
阮老爷子几十年都是这样被陶氏拿捏的,只要她莺莺一哭再软软的认错,老爷子什么都信她了。
到这时候陶氏依旧没有提两家亲上加亲的话,她在等。
等了大半辈子了,不在乎多等这几天。
三房内,三老爷阮呈盛没有在家。
前几年阮呈翔闹着要做生意,他也因此得了两间铺子,算是沾了阮呈翔的福。
他深知这两间铺子来得不容易,可不会像阮呈翔那样不当回事。
这几年用心经营下来,还算是有些模样。
他与阮呈翔不是一母同胞,他的姨娘也早就不在了。
而他自己更不得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