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学些年。”
说起弟弟来,阮娇娇不由神色也软和了许多,眼里笑意更甚。
贺宗看得出来,她对弟弟十分疼爱。
“到时候见了瑀弟,就不是只武艺上切磋,生意经上也得切磋切磋。
到时候,还要跟伯父讨教。
我会什么生意,都是投机取巧,运气罢了。
说起养马来,我倒是能多说几句。”
贺宗也说的是实话,从小他就在马场里滚大,对马儿的各种情况他是了如指掌。
阮娇娇当即就给他安排任务,“正好,你教教阮瑀骑射,我出门的时候他连在马背上射箭都射不准。”
这可不是找到免费且能耐心的师傅了么,有用白不用。
至于他自来熟又是瑀弟,又是伯父的话,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心上人开口了,对方又是未来小舅子,亲的那种,贺宗哪有拒绝的道理。
当即就拍着胸膛保证,“肯定让瑀弟能骑快马射箭,百发百中。”
他又给阮娇娇斟满了一杯酒,然后两人同时举杯相碰。
这杯酒下肚,两人之间又近了一大步。
贺宗听她说起家里的人,竟然只有简单四口人,老丈人连个通房都没有。
联想起来她因为一个外室挑衅跟魏廷退婚,果然有原因,这其中老丈人就占了大半的原因。
她从小长大的家里就没有通房妾室这类人的存在,她不能接受也在常理之中。
那,他以后还能有机会纳妾?
若是他纳妾的话,她定然不能接受,会和离?
就算是不和离,也会为此伤心难过哭哭啼啼。
近一步,与他生分嫌隙,不许他进房。
再到夫妻感情磨灭,两看相厌,郁郁寡欢形容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