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有多么的怂。
李儒才起身站到李成的身前,伸手,下人直接拿起了地上的一根荆条递到了他的手上。
手起荆条落下,李成只觉得背上的剑伤一疼,面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只听耳边嗡嗡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个颇有威严的声音:“可知,为何我要打你啊?”
“孩儿不知。”
唰!又是一荆条下来,打在李成的背上。
李成面色更白了,他咬着牙,心中不断的咒骂!这原身体的主人,真尼玛的操蛋啊!他犯的错,要脑子来偿还呢。
还别说,这真的疼!
谁被打,谁知道。
他有苦难言。
唰!唰!唰!又是几荆条打在他身上,李成疼的咬住了嘴唇,已经渗出了血来,但他就是一声不吭,不求饶,也不喊疼。
李儒才闷闷地了哼了一声,手里的荆条被打断了。
他一瞧跪在地上的人,脊背笔直!
很好!
总算是有骨气了。
“不喊疼了?长脾气了。”李儒才道。
李成不敢不回答,他可不想再惹怒李儒才,他可不想再死一次啊。
“孩儿,自知犯错。不敢让父亲动怒,还是让一侧的仆人来打吧。免得脏了父亲的手。”他诚恳道。
李儒才呵呵一笑,吓得李成一抖,这老爷子是又想到了什么折磨人的手段?
他害怕啊!
“你来。”
李儒才叫来了一侧的管家。
管家捏了一把汗,这少爷可是李府的独苗,李家的家教虽然严厉,作为父亲他到底是有几分仁爱的。
总是对李成多疼爱几分,难免有些宠溺。
比如,这李家世代都是将门,唯独这李成不爱这些,李儒才也就由着他去了。
“让你打!就打!”
“是。”
管家拿起地上的荆条,闭着眼,打在李成的背上。
李成暗自长吁了一口气,这管家下手可比李儒才下手轻了许多,也不怎么难受。好像是在挠痒痒。
李儒才喝了一口茶,余光一瞟。
“是我府中的伙食不好,让管家没力气了?”
“这……奴才是怕少爷受不了,没敢下重手。”
“你到是疼他。”李儒才叹了一口气,“你敢打,府中有的是人敢打!你不想干了?”李儒才摔了手中的茶杯。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