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秋儿不能带秋,父皇这般到底是难为自己人呢,还是怎的?”
“为何这般说?”
萧凝冰略有不解,出声问道。
在她看来,这写秋不带秋,虽是有一定难度。
但是对于能够进入这前三十的学子,应当并不是太难。
“姐姐,你有所不知,大靖不同南晋,这些年我大靖虽说文运比之先前昌隆不少,可是更多的学子书生更考教的是儒家精义和策论以及治国方略。父皇说过,诗词虽重要,但是相比而言,书生学子们若是能在治国方略和策略有大的成就,对于大靖国的国力增强要更有用一些。”
“而这就造就了,我大靖的读书人,更注重儒家经义、策论的撰写和阐释。对于诗词稍稍要放松一些,本来你写秋便写秋,只是写秋,我大靖学子总还能应付上,可这你突然写秋不带秋,这不就是难为自己人嘛。”
“南晋人文运本就比我大靖昌隆,加之国小势弱,不需要太多的人懂得儒家精义、策论和治国方略。他们研究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远比我们大靖要强。现在偏偏又考这个,还故意加难度,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
说罢,赵凝雪看了一眼高台之上端坐在金座之上,不怒自威的父皇,心中生起了闷气。
萧凝冰自是也听清楚了自己妹妹心中的担忧,浅笑一声。
“或许父皇有他更深层次的考量吧。反正,叶玄是不可能输,不是吗?”
“那是自然!可是我也更希望我大靖的其他学子也能赢。”
赵凝雪先是重重的点头,而后又是忧心忡忡道。
她看向那擂台之上。
五人之中,除了叶玄,墨无争以及那南晋学子,便只剩下了那党项学子,剩下的一人也是大靖人。
但很明显从其眼神之中,她看到了对方的露怯。
也便是说,此人在这吟诗作对上,似乎并不怎么在行。
“好啦,这只是第一局,后面还有数轮,未必就是大靖会输呢。”
“嗯!”
见姐姐安慰自己。
赵凝雪也只能强颜欢笑。
其实早在今日来此之前,她便已经知晓。
此次诗会,各大藩国,尤其是南晋,是抱着要在大靖的主场,碾压大靖的目的来的。
以往这种情况断然不会发生。
但是此次南晋国内对于大靖的声音出现了不同。
老国主时日无